白方古呵呵傻笑:“看你们俩如此,我很开心,不过长青,你,那疹子还没有下去吗?”
长青淡淡:“下去了,还有些瘢痕。”
云中月立在二人中间,看白方古片刻,回头望那花树:“白公子,这花树只有佛陀山有,好看是好看,就是极难养,离了佛陀山便活不成了。”
白方古望着那几株繁华盛树,心道:怪不得从来没有见过。
见云中月望着他,白方古急忙捋了袖子一笑:“即是为百公酿酒,我来帮你吧。”
长青立在一旁,面色清冷不语,即不帮忙,也不说话。
白方古采摘到一半,突然觉得那里不对劲,只这一惊,刹那间似乎明白了过来。人家夫妻俩可能是夫唱妇随一起来采摘这花来了。你白方古突然在这中间插一杠子,甚是不妥,如此一想,他急忙顿住了手,搓了搓掌心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哈长青,我、、那个!”
长青不语,片刻眉梢一挑:“走吧,去见百公。”
云中月:“白公子!”
白方古一咧嘴,尴尬了:“长青,我还是自己去吧。那个,你还是陪云姑娘的。”
白方古话没说完,长青眉梢微杨:“她每日都来。”
云中月甚是委屈,憋着颤声:“那是、、那是因为你每日都来、、我才来。”
长青回头淡淡,眉梢上扬在笑,但却感觉不到温度:“那些花在太阳落山前就自闭了,你若慢些,采摘不了多少。”
云中月低头,肩膀微微抽动。白方古甚是尴尬,他看不得别人落泪,难受得要死,他急忙加快了步子。长青疾步如飞,追了上来:“中意,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白方古终于忍不住了:“长青,你不能这样对待女人,我见不得女人哭,心里难受,你怎么。”
白方古突然住口了,见长青眸子烁动,冷了几分,白方古心底啪啪啪的抽自己几个耳光,长青刚才也没说什么,云中月是不是太爱哭了?再说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这样岂不是让长青误会。
如此一想,白方古急忙又解释:“以前我母、、母亲只要一哭,定然是有事情发生。所以我、、我害怕女人哭,不过云中月也太爱哭了。”
长青突然冷冷的问了声:“中意喜欢女人吗?”
这话问的白方古一个机灵,看来长青的误会加深了,如此一想他急忙摆手:“是男人都喜欢女人。也不是,我的意思,跟我喜不喜欢女人没有关系。我就是害怕。”
长青一顿:“中意不用解释。”
白方古急了:“这个我必须得解释清楚,纵然我喜欢女人,也不可能是云中月,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长青!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耗费精力,我仅仅是害怕女人哭,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