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拉着手,嘴角总是有种忍不住上扬的感觉。
路人路过都忍不住看这两个人。
哟,空气都有颜色,粉粉的。
还带着香味。
踢了旁边的老伴一脚,都没有之前那种腻歪的感觉。
果然刚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屁都是香的。
现在就是想看两眼。
呐,这老伴又抠抠自己准备秃顶的脑袋。
看着就晦气。
“还不走?!”
白一眼那个老男人,他才笨拙地跟上来。
沈窈窈不只局限于拉手,脑袋依靠在周君越的手。
像是周君越身边的菟丝花一样。
“周君越?”
沈窈窈小声地说。
其实没有什么事情。
就是想叫他。
“怎么了?”
周君越柔声地问。
“你说我叫你什么好呢?”
脑子里有很多腻歪的称呼。
叫不出口。
“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看似随意,实际上某个人早在脑海里希望沈窈窈一些称呼都叫一遍。
尤其是在某个地方,某种时候。
一想到这个,周君越唾弃自己的思想好几秒。
又在其中沉沦期待。
“君越?”
“哦!”
周君越:又是这个旧称呼,一点都不亲切。
沈窈窈真的是该机灵该得寸进尺的时候,却异常听话。
“越越~”
沈窈窈盯着周君越的表情变化。
沈窈窈:还真是一个闷骚男。
“不要,算了随便你!”
沈窈窈笑着说:“越越~越越~”。
周君越挣扎一下就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