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免担忧,幻境那么诡异,多留一刻就多一份危险,陈皮到底是遇见什么在哪里呢?
众人分头寻找一番无果,正失落着,不远处忽然传来鞭炮齐鸣的声音。
幻境是仿照长沙城建立的,都是走过无数次的地方,几乎马上就发现那里是红府的方位。
貮月红率先跑过去,他直觉陈皮一定在里面。
不过,他们一行人赶到时,门口聚集了大批宾客堵在那,一时间过不去。
“红府不愧是大户人家,娶亲就是气派,新娘子也漂亮!”
“唉,你听说了没,新娘子可是和新郎官是姐弟相称多年,这怎么就成亲了呢?”
“称呼算个啥,人家又不是亲姐弟!”
他们听着耳边的议论纷纷,心思各异,貮月红更是神情复杂,他想过陈皮或许是被困在府里不得而出。
却没承想是这个困法,不用想,依照陈皮的德行,怕是心甘情愿留在这吧。
但该阻止的还是要阻止,虚妄再真那也是假的,做不得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司仪高声喝唱,主位上端坐的是陈奶奶和丫头,陈皮迷失在其中,眼中只有拉着红绸另一边的人儿。
当掀起盖头,期望中的女子笑意盈盈的望着他,陈皮这才一颗心落在实处,陡然生出几分真切。
“陈皮,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好,阿姐…不,阿月…”陈皮改口叫出了他在梦里呼唤过无数次的称呼。
闻言,女子羞涩的垂眸浅笑,长长的羽睫勾勒出一抹动人。
“陈皮,我的头饰好重,你可以帮我拆下来吗?”
“可以。”头上的喜冠用到的金子珍珠不少,份量自然不轻,就这么会功夫,额角已经落下两个红红的印子。
陈皮心疼不已,阿姐皮肤白嫩,这该多疼。
“我去找药。”
他要出去唤下人,还没转身一只软腻的手就拦在面前。
“呆子,你确定要走吗?”女子媚眼如丝摄人心魄,陈皮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阿姐。
有些不知所措,口干舌燥的不行,渐渐的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眼神开始不再那么清白。
“阿月,你也爱我对吗?”陈皮心间灼热,低眸深深凝视着他长久以来的妄念。
然而,不等她回答,陈皮手臂蓦得用力将人扣在自己怀中,垂首吻上近在咫尺的红唇。
他没有什么经验,只会横冲直撞,带着一股侵略的意味,撬开唇舌拼命的吸取甘甜,贪婪的纂取每一寸美好,不愿放弃…
而此刻,喜房外一群人,脸黑的黑,绿的绿,貮月红战术性咳嗽:“那个,孩子大了,精力充沛,见笑了…”
张启山并着一群亲兵没一个接话,想着张鈤山,现在他恨不得削了来的痛快。
“我说咱不去制止吗?”八爷插话,手指了指屋里,透过门缝,他都看到陈皮抱着人到床榻上去了,再拖下去,生米煮成熟饭,全都得交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