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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月黑风高夜,可以做做这样的坏事,也可以做做那样的坏事。

悠时刚拐入巷口,就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行迹可疑的跟在一个年轻男子身后,匆匆两口吃完了手上的冰激凌,双手随意在身上抹了几下,见他们拐过了墙角,快步跟上。刚一拐弯,就看见年轻的那个已经被迷晕在地。

悠时心想,好嘛,月黑风高夜,绑架进行时。

瞄到堆在一旁的装潢垃圾中,竖着几只被截断的脚手架支架,随手抽出两只,背在身后。

巷子不长,走出这个巷子,便可见T城主干道的分支,在这个地方杀人越货,逃之夭夭确实方便。

悠时是学校特招生,她玩了近二十年的艺术体*,整个身形也轻盈窈窕,发挥在此刻极重要的一点便是无声无息。好友一直说她走路像鬼,倒也是大实话。

两个男人还蹲在地上叹别人的鼻息,就感觉颈部连到后脑剧痛一下,晕了过去。

要澄清:悠时虽然玩的是优雅的艺术体*,但是入门时候却沿承的是她爷爷的武术,对于如何痛扁对方要说没有十分心得,却也是有八分体会,对于如何痛而不伤,晕而不死,火候掌握的分毫不差。这也是小时候自己经常惹事却从未叫父母赔过医药费的深层原因。

随手丢了两只铁棒,心知他们肯定还有人接应,此地不宜久留,架着那个地上真正不省人事的,想着此刻有何处可去。

她家离此处不远,但是把他一路带回家而不被后面的人追上,确实还是需要一点冒险精神。在人身安全问题上,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人身安全,悠时从来都不轻易涉险。

自己本身1米63的身高,拖着个目测至少1米78无知无觉的大个子,前无出路,后有追兵,悠时无语问天,真觉得这一天自己成就了。

她脑筋一转,暂时也别无他法。

把人放在长椅上,悠时匆匆给他脱了上衣,把他给弄成身子伏在膝盖的姿势,然后用他自己的T恤盖在他头上,从背包里拿出今天晚上吃剩下打包的几样菜,全部倒在地上,看了一眼,咬紧牙,狠心的踩上几脚,把菜揉碎了,再从背包的夹层里面掏出一小壶威士忌,倒在菜上,又踩了几脚。

“娘的,”悠时心中咒,“老子今天才换的干净球鞋,这*又要洗!”

隐隐听到远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悠时再次咒了一声,娘的,然后压下嗓音,呕吐起来。

来人渐渐近了,悠时又捏着别人可以隐约听见的嗓音,有声细语的说:“叫你喝少一点,你偏不听,看吧……”

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又要开始呕。悠时一边演着独角戏,一边心底漫骂,同时注意着来者的动向。

一共来了3个人,他们四下望了望。刚进来的时候,悠时注意到黑暗中应该还是隐匿着几对谈情说爱的小情人,她和他在一起,并不算突兀。感觉到来者往她的方向看了看,她心中微微一紧,声音却又柔了几分,“你这样醉死,等你醒了,看你怎么交代,还有今天那个坐在你对面的小妖精是怎么回事?你别装死!”最后一句,音调微微的上扬,确实有些娇嗔的味道,她自己心中一片毛骨悚然。

那几个人似乎也没想在公园多逗留,环顾了一下四周,又匆匆向前追去。

看他们离开,悠时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还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的肇事者,真火大,拿下罩在他头上的衣服,狠K了一下,复又给他盖上。

等了半个小时,不见那帮人回来,悠时才扶起他,跌跌撞撞的朝家里走去,抬头望天,月亮不知何时出来了,叹,今天月色不错。

凡亦昏昏沉沉中觉得太阳格外的刺眼,迷迷糊糊的想,昨晚又忘了拉窗帘;动了动,觉得枕头奇怪的低,床也有些硬,心里觉得纳闷,翻身,鼻翼间似有似无的滑过某种女性的香甜,便想,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耳边接着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水声,接着是抽水马桶的声音,睁开眼,看着素白的天花板,愣了。

“醒了?醒了就起来吃饭。”陌生的女声响起。女孩搓着**的头发,穿着浴袍,靠在门边。

凡亦一惊,猛的坐起,却不想眩晕袭来,体力不支的又倒在床上,咕咚一声。

好痛~

“估计药效还没散尽,你先躺着,一会起来吃饭。”

*靠在被窝上,不一会,听刺啦一声,闻到了厨房传来的蛋香,然后是叮的一声,恐怕是烤面包机的定时,冰箱门开的声音,水龙头的声音。*闭了闭眼,鼻子微微酸了酸,这是很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好像你找寻了很久的东西,忽然出现在眼前,你惊喜又诧异,一时便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做什么恰当。没有人和你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命运就好像突然砸到你头上,你只有乖乖的接着,再走下去。

他缓缓坐起来,就听见厨房里的人喊,“牙刷在水池上,毛巾在架子上,洗了脸我们吃饭。”

不自觉的“哦”了一声,又想到她根本听不见,自觉好笑,一看床边,连双拖鞋也没有,四下寻找,仍不见踪影,想喊她帮忙,又不好意思,遂光脚下了床,因为地上没有铺地毯,且又硬又凉估计已经有几天没拖地,细小的石子让他的脚底十分不舒适,凡亦深深的打量了脚下,水泥地,一眼,皱着眉头进了浴室。

刚踏进浴室,他不禁又深吸了一口气。浴帘上滴着水,半掩在浴缸的外面,弄湿了一片,空气中混着湿气和洗发水的味道,偏偏窗户又没有开,让人感到窒闷;水池上的灰尘至少有半个月没有擦洗,而他要用的牙刷就放在上面,架子上确实挂了两条毛巾,但看这样的卫生状况,他也不敢对架子抱太大的希望。

硬压下心中不愿,拿起漱口杯,直接倒了水,连看都不想看杯子一眼,摸了牙刷牙膏,匆匆胡乱刷两下,撇着嘴,把它们放回原处,用冷水泼了泼脸,揪着毛巾一角,把脸上的水擦干,对付过去,心想,回家一定要好好梳洗一番。

悠时把早饭放好在桌上,一回头,就看见他踮着脚,从卧室走出来,眉头皱拧成了个死结。

“你家的地很戳人。”*一抬头,看见她不认同的眼神,为自己解释,“恐怕有几天没拖地了。”

悠时眉头上一黑,遂又抬了下眉毛,把自己脚上的拖鞋踢给他,自己在桌边坐下,幽幽的说,“不是几天,几个月没拖了,豌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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