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诧异的看向田雪儿。
田雪儿不顾老田家众人的阻拦,冲到人群中,“他没有碰我!”
“朱恭没有碰我!”
村民们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柳翠兰看向女儿,“雪儿?”
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不解,在家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吗?
嫁给朱恭后,凭着他三十多岁才有了媳妇,肯定会对媳妇言听计从,到时候,雪儿就可以哄着他把银子管到手。
届时,朱恭做事赚银子,他们花。
兴学的束修有了着落,日后的生活家也有了着落。
田雪儿跺跺脚,羞臊得往人群外跑。
她停在萧垚面前,看了眼他俊秀的脸庞。
心有不甘的跺跺脚后,跑开了。
“咦?这什么意思啊?”
“还能是什么意思?老田家逼着雪儿来诬陷朱恭呗。”
“这家人真是死性不改。”
“就是,守年也没说不让他们做工啊。”
“懒呗,想坐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做,就有银子送上门呗。”
朱恭也被田雪儿的反应弄了个措手不及,但只要不冤枉他,他就高兴了。
他看向田翠,浅浅的松了口气。
若真是被田雪儿得逞了,他可就跟翠儿无缘了。
田翠触及他滚烫的眼神,顿时脸色发红。
她以前和村子里的人一样,觉得朱恭家里穷,又是个瘸腿的,是绝对嫁不得的人。
可娘亲和悠悠去府城那几日,他看她一个女子,还有一个弟弟在家,便常来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也知道避讳,只在院子里做事。
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做豆皮,做完了豆皮还要去开垦荒地,一天只睡三个时辰。
不但是做的油豆皮不输旁人,开垦荒地的速度也不输他人。
几日下来,她便改了对他的看法。
也许是因为她和娘亲弟弟生活不易,所以看到他如此有担当,才心生情愫。
而朱恭对田翠,竟也是早早有情。
两家本就住得近,朱恭算是看着她们一家的生活是如何艰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