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笙在身上掏了掏,将一包银子扔给顾柳。“给阿团送去,让他到时候直接回顾府。”
“我们也回去了。”
*
出门一趟,什么都没有买,但还是花了钱出去。
元阿笙本来想着给豆儿未来的夫子再准备些东西,这下好了,东西没有买成,反倒是惹到了人。
“邵阳酒楼是个什么酒楼,那少东家说得牛气哄哄的,像没人敢惹似的。”
顾柳摇头。“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元阿笙绕着熟悉的小路往院子去,“看阿团的样子,应该是跟那牛家酒馆很是熟悉。回去问问阿饼。”
……
“邵阳酒楼其实跟顾府比起来当然不算什么,但是邵家有钱,逢年过节便往朝中大臣们的府中送去。”
“家中女子也往那些人府中送。”
“就这些年,不知怎么盯上了牛家酒馆,隔三差五找他们家麻烦。牛叔原本那么好的生意都被他们家给毁得差不多了。”
“放在牛家这种小酒馆,自然是不敢惹的。”
阿饼蹲在门边,像吃了黄连一般,嘴里发苦。
因为他们家老爷子爱喝酒,尤其爱牛家酒馆的酒。一来二去,他们家也跟牛家有几十年的交情了。
听到今儿这事儿后心中不免难受。
元阿笙回到躺椅上坐下。
“还好跑得快。”
“不过他们就这么一直无法无天下去?”
阿饼:“他们就像要牛叔手上的方子。找的又是地痞流氓,以前牛叔不是没有告过,但哪一次不是只能抓了那地痞来打了几个板子就放了。根本抓不到后头的人。”
“反到头来,牛叔那店还要受更惨重的报复。”
元阿笙眨眨眼,有些后怕。
“这么猖狂的吗?”
“顾栖,我那一脚会不会给人踢废了?”
顾栖牙根儿一酸,道:“恐怕,半废。”
元阿笙徐徐点头,看着地里的小菜苗眼神发直。“力道其实可以再重点,最好全废了。这几天你们都别出去了,免得被盯上了不安生。”
至于牛家……
元阿笙自觉帮不上什么忙,只有看他们自己了。
“少爷!”阿饼几步冲到他跟前,猛地一跪。
“跪地上干嘛!起来,快起来。”元阿笙一下子从躺椅上蹦起,边飞快给顾柳两个使眼色,叫他们把阿饼拎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好好说。”
阿饼:“少爷!求您,帮帮牛叔!”
“我——”元阿笙指尖对着自己,“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