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少爷!”就在倾城刚跨进会馆大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的守卫恭敬地呼唤了一声,倾城好奇地转身望去。但见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迎面走来,金色面具遮住了男子的面容,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寒气,但却又不失君子该有的礼数。连淡薄如倾城都止不住地好奇,这面具底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容颜?
作为过来人,倾城非常清楚这面具的功能。但凡戴面具者,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原因:要么就是长得太帅,例如像她夜倾城这个类型的,之前也是戴了很长时间的面具的;要么就是为了躲避他人,例如那些通缉犯啊之类的;再或者就是长得太丑,怕把人给吓着了。不知道眼前这位是属于哪种类型呢?
就在倾城一脸好奇地望着那面具男子的时候,那男子便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沿着视线抬眸望去,见一个飘逸绝尘的俊美少年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便礼貌性地冲倾城点了点头,举步跨过玄关,朝着倾城的方向走来。
倾城见状,便也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转身继续朝着会馆的大厅方向走去,没走几步路发现,那面具男子居然跟她是同路,看样子,他的目的地应该也是会馆的大厅。
事实证实了倾城的想法,待倾城的前脚才甫一跨入会馆的大厅,那面具男子的后脚便也跨进了会馆的大厅。
“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医学工会会长蔺庆山一见两人竟同时到来,惊诧地问道,这两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怎么会结伴同来?
“在门口遇到的。爹,你急着找我来有什么要事吗?”那面具男子的声音好似那千年枯井水一般,不带丝毫的波澜。
“枳儿,过来这边坐,倾城你也一起过来。”蔺庆山没有直接回答面具男子的问题,而是把他们都叫到了自己的身边,一脸正色地道,“今天我约了大家一起过来,主要是为了枳儿脸上的伤……”
“爹,我先回房了。”还没等蔺庆山把话说完,面具男子便已霍然起身,准备离去。
“枳儿,每次提到这件事情上你都这样,你是不是非把为父活活气死不可?”蔺庆山气得一口气下不去,拼命地咳嗽起来。
“蔺伯伯,你不要生气,就让蔺大哥先回房休息去吧。”倾城连忙递了一杯水给蔺庆山,用眼神示意那面具男子快走。
面具男子见状呆楞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如此狂妄的行为竟会得到他人的认同,遂感激地朝着倾城点了点头,健步如风地离开了大厅。
“唉!真是个不孝子啊!每次提起他脸上的伤,都是这副态度,我看他根本就没打算把脸上的伤治好,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呀?”蔺庆山一脸无奈地道,“我看他是真打算一辈子打光棍咯!”
“蔺伯伯,蔺大哥脸上的伤是怎么引起的?”作为一名对医术有着执着追求的大夫,倾城首先想到的是那面具男脸上的伤势究竟如何。
“枳儿脸上的伤是被蜈蚣的毒液所害。”蔺庆山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道,“当年枳儿独自一人外出游历,被成群扎堆的蜈蚣所包围,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等他逃回家中的时候,已经中毒太深了,虽然我用尽办法终于帮他保住了性命,但是,他脸上却因此而留下了道道狰狞的疤痕。”
“庆山兄,我们会馆内不是有很多治疗疤痕的高级丹药吗?全都没用吗?”瘦长老孔浩星忍不住问道,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医药界中的佼佼者,这治疗疤痕的丹药,他们手头上可是多得很呐。
蔺庆山闻言摇摇头,无奈地继续道,“当初枳儿所遇到的,都不是普通的蜈蚣,那些毒早就已经浓缩了,非一般治疗疤痕的丹药所能医治的了。”
“蔺伯伯,那是不是只要解了蔺大哥脸上的毒,他的脸便能恢复如初了?”倾城美眸扑闪扑闪的,若果真如此,那就再简单不过了,她夜倾城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毒见愁坐在这儿呢。
出乎倾城的意料,蔺庆山闻言竟摇了摇头,虎眸遥望着远方,面带忧色地道:“枳儿脸上的肌肉已经坏死了,就算解了蜈蚣毒,那坏死的肌肉不会自己长出来的。我最近研读了很多偏方,找到了既能解蜈蚣毒又能生出新的肌肤的良药。”
“庆山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良药竟如此神奇,你说出来我们大伙去把那良药给找来。”胖长老乔海星一脸豪气冲天地道。
“是灼桃!”蔺庆山一脸凝重地道。
“灼桃?!”三人闻言大惊,大家都是医药界的名人,对于灼桃自然不会陌生,
蔺庆山点点头继续道:“典籍中虽然记载了灼桃的各项功能,刚好能治枳儿的伤,但是,典籍上却没记载灼桃生长于何处。”
“蔺伯伯,采摘灼桃之事就交由倾城来办吧。”倾城胸有成竹地说道。
“倾城,你知道哪儿能采摘到灼桃吗?”蔺庆山又惊又喜地问道,胖瘦长老也是一脸期待地竖起了耳朵。
倾城点点头,曾经在雾月森林中,她就见到过灼桃,只是时隔多年,不知道那片灼桃园是否还在。
“太好了,倾城,那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动身吧。”蔺庆山激动地道,一旁的胖瘦长老也是忙不迭地点着头。
“蔺伯伯,师父,你们都不要去了,那儿我很熟的,我一个人去会更快些。”倾城一边说一边起身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