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笙以前经常给游泽送早餐,七班人都见怪不怪。
就连黎宿都以为,她只是来给游泽送早餐,顺便讽刺他两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我管他坐哪儿。”宴京从兜里掏出一管药丢在黎宿桌上:“止疼化瘀的,记得擦。”
宴京趁机摸了一把黎宿的头,笑了:“早餐吃了,别瘦得跟猴一样。我走了,好好上课,放学别走,我送你。”
人来得快,去的也快。
如若不是桌上摆了早餐和一管药,头上还残留某人指尖的余温。
黎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谢南笙她……
发什么神经?
目睹一切的七班同学:“!!!”
震惊!!
他们好像知道谢南笙在和谁谈恋爱了!
黎宿!!
卧槽!!
居然是黎宿!
震惊我特么三观几百年。
他们俩不是一直不对付吗?
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游泽知道吗?
“阿嚏!!”
正在后操场小树林拒绝女同学告白的游泽狠狠打了个喷嚏。
谁骂我!!
…
黎宿以为,宴京让他放学别走,是又想拉他到某个地方毒打一顿。
以前还能在教室写完作业再回去的黎宿,放学铃声刚敲响,就收拾东西逃命似的跑。
等半天等不到人出来的宴京,被同学告知纸片人一早就走了。
“……”
这届纸片人,很行啊。
宴京没软呼呼的纸片人送。
气得把早上嚼舌根的同学套麻蛋毒打一顿。
那群同学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