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后地伤口痛得她几乎无法承受,那灼热地痛苦好难忍受,勉强地睁开了眼,看到阎焰焦急不安的脸,她欣慰地扬起了笑容,伸出手去抚着他脸。“幸……幸好……你没事!你……没事就……好……”
“你流了不少血,别再开口说话——”
戴舫宸意识有些模糊的重复着同一句话“你没事……就好,没事……”最后黑暗吞噬了她。
“舫宸——”
???
“舫宸……舫宸……”
唔……谁?是谁在叫她?好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好温柔、好深情……是谁?那好像是阎焰的声音。这是作梦吗?接下来有只温柔的手抚上她的脸,这才令她确定身旁的确有人,不是作梦。
慢慢地,她睁开了眼,阎焰从容地笑脸有着不曾见过的关切。
他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哪里?好熟的一个地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撑起身子打算下床。身子才稍稍抬起,背后所传来地创痛感使她又趴回了原处并呻吟出声。“嗯……好痛!”
“你昨天挨了一刀,记得吗?”阎焰看着她,“这里是你待过一夜的实验室昨天见你受伤,我就把你带回来了。”接着他又说,“你短期内可能不能下床走动,昨天歹徒的那一刀拉得长,缝了近二十针,幸好你那腰带够宽,以致刀锋不能往下,否则伤到了坐骨神经,那可就惨了。”
“昨天……昨天……是你帮我处理背后的伤口的?”她昨天大概痛昏了,否则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相信我的技术好吗?我好歹也念了多年的医学。”对于一个耶鲁医学博士说这样的话,是怀疑他的医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戴舫宸红了脸呐呐地说。身上被换过衣服令她困窘莫名。“我……我……”怎么忽然脑筋空白不知要说些什么。
“放心吧!”善于察言观然地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为你剪开衣服是为了缝合伤口较方便,把伤口处理好之后我立即替你换上了衣服,什么事也没做。”那时候他担心她都担心死了,哪来的气氛让有想做“那种事”的欲望?
如果有地洞,戴舫宸此刻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她的脸涨红着,久久都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咬着唇,然后恢复说话能力。“昨天的事……想必我给你添了麻烦了?”
“怎么会?若不是你,也许今天受伤的是我。”其实多了她帮忙,真的只有为他增加麻烦的份,但是,天晓得当她在停车场时他心里有多感动。到了后来为了他,她不顾生命危险的扑向使他免于遭歹徒刺伤,和当她昏迷之际仍喃喃地念着“幸好,你没事……”天!一天个到了己身不保仍挂念着他人的安危……这份情……他阎焰何德何能获得这样一份真情?
“我……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哪来的勇气。”那时的她只有一个念头,只要阎焰平安,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人类的潜在能力是无限大的。”她有些自嘲地说。
阎焰背后视着她,然后执起她的手。“当你真心爱一个人的时候,再大的危险和苦难都愿意为对方承受的,舫宸……你的情……我铭记在心。”他这辈子永远忘不了她失血过多昏迷地喃喃自语,那是多么令人无法忘怀的记忆。
看着阎焰认真的眼神,戴舫宸对于他的深情一古脑全部都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开了口,唤着她熟悉地名字,“阎焰,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起初是喜欢,现在这两个字已经无法代表我的心情了。”对着她温柔一笑,将她的手拥有到唇边轻轻一吻,“我爱你。”
“你也爱曲宓吗?”这仍是她一个无法解除的心结。“我想……要和一个人有肉体的关系,那是需要有爱做基础的。”在肯特家撞见的那一幕深烙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爱曲宓?”他要怎样解释他和曲宓之间的事?才看人家几眼就能“爱”上她,怎么忽然觉得自己的爱廉价到有可笑?“我承认她十分吸引我,但是说‘我爱她’,这未免太可笑了吧!最重要的是,我没和她有过‘肉体关系’。”他可没那个胆动齐傲的女人,被“南极冰山”砸到不是好玩的事。
“我亲眼所见的事……你仍想骗我。”她已经想退一步原谅他的出轨行为,为什么他坚持不承认。
以她以前的性子,就算是男友“心灵”出轨一旦被她察觉都会被判出局更何况是行为上的出轨,可……经过昨天那件事之后她才发觉,自己爱阎焰的程度更胜爱自己。
她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他!于是,他委屈求全的想保有这份情。只要阎焰从今以后能够全心全意的爱自己,他之前的荒唐事她决定就付诸流水吧,可……为什么至令他仍不承认他和曲宓之间的事?他现在都对她不诚实了,以后会对她诚实吗?怎地觉得她爱得好冒险?
“在我外公家你看到的那个女子真的不是曲宓,曲宓比她略高而且人目前在美国受组织的训练!”老天,这个中西混血的女人还不是普通的“番”!“她此正和她的未婚夫齐傲,也就是我在组织内的同事在一块儿,没时间跑来和我共演一出‘香艳’肥皂剧给你看。”
“她也是风云组织的成员?”
“是啊!”
“那么那天在你房里的是……”她记得阎焰说过,好像叫什么……张咏倩的。“她和曲宓真的不是同一人?”天底下真的有两个人长得如此的像?
“的确不同同一人。”其实也怪不得她用这种近乎怀疑的语气一再确定,连他这种“识人”能力一等一的人在第一次看到张咏倩时,也曾误以为是曲宓,更何况是舫宸?
“那又如何?就算那个人不是曲宓,你也是因为她像她才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