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转着房卡,调侃他道:
“秋白和小牧的关系这么好啊,真是兄友弟恭。”
许秋白别过脸去,没有应声,孟朝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停止了对他的打趣。
房门关上的下一秒,她就像只小豹子一样扑了上来。
背部的骨骼僵硬地撞在实木门上,许秋白觉得自己都快碎了。真是,她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她的呼吸是滚烫的,喷洒在他的颈间,轻而易举引起一阵颤栗。
许秋白被禁锢在她和门之间,明明他比孟朝还要高上一些,可他在孟朝的钳制之下却连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来。
是身体先臣服?还是心先认输?
“孟朝,我们不能这样,你和牧云刚分手……”
孟朝愣了一下,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许秋白,你认真的吗?”
她的眼神向下移去,手指利索地解开他身上所有的纽扣。
就好像做过很多遍似的,和别的男人。
“你难道不知道吗?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更兴奋。”
当然,这是偷情的刺激和背德的快感。
孟朝不像是在开玩笑,可许秋白却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开始了吗?他的第一次真人调教,就这样开始了吗?
如果这是他的第一次。
如果,这是他和孟朝的第一次。
怎么也不该如此随便。
他想向她正式地告白,用娇艳的鲜花和完美的约会,然后在一个所有星星都在流泪的夜晚,和她做这些事。
孟朝却似乎不这么想。
她的手,携着夜晚的微凉,按在了他愈发肿胀的性器之上。
“孟朝,你现在清醒吗?我怕你……”
万一明天醒来之后,她后悔了怎么办?
她会说,这是一个错误,我们忘了这件事就好。
那他,该怎么办?
许秋白很快就失去了这个烦恼。
因为,刚刚还把他撩拨得不成样子的孟朝,在他愕然的眼神中,脑袋一点一点地滑了下去,随即就伏在他胸前酣睡起来。
许秋白叹了口气,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他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如春风的脚步一般温柔。
“晚安,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