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珠习礼走出了本属于自己的大帐,此时此刻,部落里四处弥漫着明军的身影,而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部下如今只剩下不到五千人,这些人已经全部被明军解除了武装,并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士兵们失去了往日的雄风,将领们也显得垂头丧气。满珠习礼的心情,就如同这冰天雪地一般寒冷。他独自一人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寝帐,沉重地坐在床边,不断地唉声叹气。然后又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步。最后,他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仰头猛地灌了几口烈酒。此刻,内心无比挣扎的他正在犹豫是否应该选择投降。如果不投降,以他目前的实力,无疑只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但若是投降,他心中那份与生俱来的傲气又让他难以释怀。
紧接着,满珠习礼的目光落在了挂在墙上的那幅舆图上。刹那间,他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他猛地伸手撕下舆图,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我们真的注定无法重现祖先的辉煌吗?明朝的人啊,你们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呢?”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地将舆图扔到地上。紧接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仰望苍天,发出一阵悲凉的长啸:“长生天啊!您为何不再庇佑您的子孙后代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就在这时,屋外忽然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随后出现在赵率教面前,赵率教点点头说道:“你先下去吧,他很快就会做出选择了。”那人一拱手退了出去。
而此时此刻,京城德胜门外,朱由校的龙辇稳稳地前行着,为身后的朱由检开辟出一条宽敞大道。朱由检则率领着他的队伍,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庄重地踏入了城门。
这种皇帝亲自为亲王开道的场景,纵观历史各朝各代,可谓是绝无仅有。而这对兄弟之间深厚的情谊和相互尊重,无疑成为了众人眼中的楷模。道路两旁的百姓们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突然间,只听得一声响亮的呼喊声传来:
"快看快看!那边走过来的就是信王啊,真是威风凛凛啊!跟在后面的那位女将军肯定就是白杆兵的忠贞侯吧!"
站在一旁的一个小贩模样的人面露不悦之色,皱起眉头嘟囔道:"嘿,你能不能把嗓门放小点儿啊?我叫卖时的声音可都没你这么大呢!难道就显着你认识的人多不成?"那汉子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尴尬地笑道:"哎呀,真是抱歉啊,一激动就没能控制住自己。"
周围的人们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哄堂大笑起来。整个场面充满了欢乐与和谐的气氛,仿佛也在为这对兄弟之间真挚的情感喝彩助威。随着朱由检一行人渐行渐远,百姓们的议论声依然不绝于耳,而这段独特的画面,则深深烙印在了每个人的心中。就在这时,只听另一个人接口道:“你要是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就去找个女人解决一下嘛!何必在这里祸害我们呢?刚才那一嗓子,差点没把我的耳朵给震聋喽!”其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着,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起那名汉子来。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面对众人的数落,他竟然丝毫不生气,只是嘿嘿一笑。众人见状,也不再理睬他,重新将目光投向远处的信王大军。
有人赞叹道:“瞧瞧这些信王的士兵们,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好汉啊!而且他们大多数人还配备了先进的火器,怪不得建奴会战败呢,输得一点也不冤枉。”
在人群之中,有一个衣着破烂不堪、面容憔悴的年轻人格外引人注目。看上去,他似乎刚刚度过弱冠之年。尽管他的穿着宛如乞丐一般,但从他坚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充满志向的青年。此人家乡遭受了严重的饥荒,为了求生,他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京城。此刻,他身上仅剩下几个铜板和两块干饼,正为如何维持生计而犯愁。恰巧此时,他看到了朝廷大军凯旋归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想要投身军旅的冲动。
望着逐渐远去的信王队伍,他终于回过神来,紧紧握起拳头,暗自立下誓言:一定要在军队里闯出一番天地,功成名就之后再风风光光地回到故乡。
而他现在需要思考和解决的问题则是该如何生存下去才好呢,毕竟在这种情况下朝廷绝对不可能会招募新兵入伍的。正当他毫无目的地漫步前行时,突然间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味道,于是他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左顾右盼,最终目光落在了一间铺子上。这间铺子里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生意看上去相当不错。就在此时此刻,他猛然注意到那间铺子的外墙上张贴着一张招工启事。虽然他只是个粗鲁之人,但好歹也能识得几个大字,仔细一瞧,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现招聘一名体力工人,没有犯罪记录且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优先录用,工钱待遇可以当面商议,同时提供免费的食宿条件。他看完之后不禁喜出望外,这可真是太巧了!简直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啊!再一看店名上书‘花香斋’他毫不迟疑地伸手将那张招工启事揭下来,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进店里,满脸笑容地看着掌柜的,并操着一口浓重的陕西口音说道:“掌柜的,您这儿还招人不?您瞧瞧俺行不行啊?”掌柜的人也和善留着山羊胡捋着胡子上下打量道:“身板看着还行,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听口音像是关中来的”那人拱了拱手说道:“掌柜的好眼力,俺叫李鸿基今年二十一陕西米脂人。”掌柜的点点头,指着一边的麻包说道:“这个麻包有一石你能一把扛起来我就用你。”李鸿基一看走过去深吸一口气,掂量了一下,随后双手使劲一下就把麻包扛上了肩膀,掌柜的一看说道:“不错,有把子力气,先跟你说好,每天辰时末上工戌时末放工,一个月一两八钱银子,每天干活如果超过戌时每半个时辰不足半个时辰按半个时辰算三十文,干活的时候受伤铺里负责,但你必须要服从安排,不然的话一文钱都没有,同意的话在文书上画押吧,一式两份。”就李鸿基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这种好事他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就这样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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