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夫人笑道:“我虽在通天教下,却不隶属于何人,既不值班,亦不应卯,没有重要事情,难得到总坛去。”
华天虹道:“通天教主住在一元观内么?”
玉鼎夫人眉头一皱,道:“你先期南下,为的是找通天教主?”
华天虹摇头笑道:“素不相识,我找他干嘛?”
玉鼎夫人似是不愿他与通天教主发生纠葛,闻言之下,正色道:“既然不找通天教主,何必管他住在哪里?”
她手执金模,沉吟稍顷,道:“燕山一怪名震江湖,你如何是他的对手?”
华天虹一指华云,笑道:“咱们两人一齐上。”
方紫玉立在一旁侍候,岔口笑道:“公子爷才凶哩!刚刚还要取我的性命。”
玉鼎夫人莞尔一笑,端起酒壶将华天虹的金博注满,道:“快到午牌了,饮尽这杯赶紧用饭。”
她一副怜爱横溢,关怀备至的样子,华天虹也显得格外温驯,只将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华云,瞧得心头纳闷不已。
用过酒饭,侍儿奉上香茗,华天虹见有下人在旁,始终不提此来的目的,五鼎夫人亦不探问,闲谈了一阵,不觉已近午时。
玉鼎夫人离座而起,道:“虹弟,我领你去海滨跑一阵,顺便浏览一下景色。”
华天虹瞧她的眼色,知她不愿华云跟去,当下向华云道:“我去‘跑毒’,有夫人陪伴已足,连日辛苦,你也歇息一日吧!”
华云心头不愿,但又不便违拗,口齿一张,吞吞叶叶,一时讲不出后来。
只听玉鼎夫人道:“紫玉安排居处,好好侍候老管家,不可稍有怠慢。”
方紫玉道:“婢子遵命。”
玉鼎夫人带着那异兽雪儿,陪同华天虹步出门外,下了山丘,伸手握住华天虹的手掌,二人一兽,朝海滨徐徐奔去。
须臾,华天虹体内的莲毒发作,足下愈奔愈疾,玉鼎夫人也展开轻功,与他手牵手的奔跑,那雪儿紧随在后,不时发出欢呼之声,心头的喜悦,犹胜它那主人。
奔了一阵,海滨出现一片沙滩,二人一兽就在这沙滩上往复狂奔起来。
华天虹见玉鼎夫人额上已现汗迹,心头过意不去,道:“姐姐坐在一旁,侍小弟独自跑一阵。”
玉鼎夫人高声笑道:“舒展舒展筋骨,好玩得很。”
华天虹无可如何,继续跑了下去,时值炎夏,烈日当头,华人虹要散发体力,根本未曾施展轻功,起步未久,人已浑身大汗,玉鼎夫人虽然提气飘身,以上乘轻功奔跑,一个时辰下来,也是香汗淋漓,一身罗衣湿透。
华天虹见毒力已向丹田下沉,身上的苦楚渐减,立即收住脚步,道:“好啦!歇下吧!”
玉鼎夫人一手们胸,嘘了几口长气,忽然笑道:“下海去沐个浴!”拖着华天虹直向海中奔去。
华天虹急忙煞住脚步,叫道:“不行……”
玉鼎夫人娇声道:“有我嘛!淹不死你的!”
华天虹笑道:“我口袋中有几张拳谱,见不得水。”
玉鼎夫人粟然一笑,蹲下身子,将华天虹的靴袜脱了下来;随即解下他的腰带,将他的长衫脱下。
华天虹双颊绊红,取出衣袋中的《蚩尤七解》看了一看,见未损坏,重又收回囊中。
只听玉鼎夫人低声笑道:“我是天足,你不讨厌么?”
华天虾脸红过耳,道:“姐姐就爱作耍,小弟受不了。”
玉鼎夫人哈哈一笑,罗儒轻解,霎时将曳地长裙脱了下来,华大虹羞涩难当,身形一纵,急向海中跃去。
忽听玉鼎夫人妮声唤道:“虹弟……”
华人虹扭头一望,一条晶莹如玉的人影自半空落下。心慌意乱之下。双臂一伸,业已抱在怀中,但觉软绵绵的一团,触手处又滑又腻,慌乱之下,急忙将怀中抱的玉人往水中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