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靳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她呢!”
想到精灵小姐突然出现,帅气地帮她解围,白悠然就有种做梦的感觉。
不仅见到了一直很想认识的人,那人还帮了她的欣喜。
虽然并没有真的认识苏星语,但白悠然很喜欢她。
就像某种莫名的吸引力,鲜活地闯入她的世界。
白悠然很羡慕她的性格,能无所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特别是刚刚怼人的样子,是白悠然一直想做的。
一直被欺负的白悠然不是没想过反抗。
但每次被围堵她都害怕
别人说几句,她就激动的喉咙发紧,只能红着眼任由对方欺负。
如果对方动手,她更是连动都不敢动。
季远沢也告诉过她,遇到事情要反抗,不然只会让她们更加过分。
但白悠然从未成功过。
每次鼓起的勇气,就在对方嘲讽的话语间瞬间熄灭。
而且每次想反抗时,她就不自觉顾虑很多。
就像被细绳勒住脖颈,只要想反抗,细绳就会收紧。
报警吗?但对方更多的是语言暴力和孤立
就算她反抗了,学校和老师也只会让她忍一忍,不要把事情闹大。
反而还会用季远沢也打架来威胁她。
她自己又打不过那么多人
如果闹大了老师也不会帮她,她又担心本就身体不好的妈妈被老师为难,被对方的家长欺负。
到时候妈妈肯定会自责,懊恼没能力保护好她。
每次有了反抗的念头,这些顾虑就会占据大脑,限制她行动。
白悠然觉得自己就像被设定好的角色,总是在遇到麻烦时选择隐忍,苦难后选择原谅。
忍一忍吧,毕业就解脱了。
她也曾想过,如果那群人能遭到报应就好了。
但大脑很快告诉她,不能有这种想法,你已经原谅她们了。
如果不是季远沢保护,白悠然觉得自己根本熬不过以前的生活。
白悠然很讨厌自己软弱的性格
但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欺负。
为什么自己只是站在那都会被莫名其妙地讨厌。
为什么最后只能怪受害者软弱,而不去怪欺负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