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嘴指着慕如烟怒骂:“臭丫头,你竟敢咬老子?”
他被咬得失去了刚才的耐心,口角一丝带血的涎水流出。
他迅速扒了自己的亵裤,整个身体扑了上去。
慕如烟奋力挣扎,又被赖大发“啪啪”两下,左右两边脸各挨了一巴掌,火辣的痛感在脸上蔓延。
“臭丫头,给你脸不要,不想挨打就乖乖地从了老子!”
他恶狠狠地说完,就伸手去撕扯她那之前已被撕破的衣裳。
慕如烟用发软的双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衣襟,却被赖大发挥拳打得眼冒金星。
绝望之下,她狠咬自己的舌头。
与其让人凌辱,倒不如一死百了倒也清白。
正象猪拱食一般拱着她的赖大发,见她突然不反抗,感觉不对劲儿。
他猛地抬头,看见慕如烟嘴角两边流出鲜血。
他骇然道:“你你……你想咬舌自尽?”
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子,不想闹出人命。
慕如烟因舌头上的痛楚反而神智清醒了许多。
趁着赖大发惊骇之时,她拼尽全力把他推开,起身冲出房门。
“你还想跑?找死!”
赖大发这才反应过来,怒吼着提起裤子追了出去。
如烟见他追来,一路奔跑,一边大喊着“救命”,可是村里白天哪有人在?
并且,她家住的这边地处偏僻的小河边,平时少有人来。
唯一陪伴她的,就是还停放在院中灵堂里她父亲的尸体。
见赖大发追来,她此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她流着泪转头看了一眼父亲的尸体,抚着红肿疼痛的脸,悲怆地狂奔出去。
此时正是初冬,河边风大,把慕如烟吹得清醒了不少,脑中也不再那么迷糊,拼命地往前跑。
“老爷,我记得这河边没有住家户呀,您是不是听别人说错了?”
在不远处的大路上,一名仆人跟在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身后问。
来的正是陶家大老爷陶修文和他的贴身仆人树生。
“不会,咱们刚才问的几个人不都说是住在这河边儿吗?咱们既然来了就再找找吧。”陶修文耐心地说。
“老爷,咱们找半天了,也只有那儿有座破屋,看着破破烂烂的,也不像是有人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