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卫生室打了十几年针后,渐渐成了村医。
“光美,你这伤的太奇怪了,一不是月经突来,二不是内部崩漏,你这是外伤加上强行过生活导致的。”
检查完毕,吕月桂惊讶的抬起头问她。
“吕大夫,我这是昨天被蛇咬了,今天本来已经好了,结果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杨光美也不好意思了,太猴急了吗?
二十四小时都还没忍够。
“光美,你呀!让婶子怎么说你,那能当饭吃吗?你就不知道节制点,大根也是的,恁大的年纪了,就没个谱?看着都不能弄,你还……”
按辈分,吕月桂还是吕大根的姑,所以吕月桂说起来,一点顾虑都没有。
“小姑,不是我,我没弄。”
吕大根很有点委屈,但是肇事者是村长,他也不好也不敢直说。
再说村长吕大谓还跟杨光美是姨老表。
“大根,我说你们俩要真心在一起,去镇上扯个证儿,随你们怎么折腾,都咋想的?”
吕月桂一边唠叨着侄儿,一边给杨光美擦了碘伏,清理了伤口污秽,挂了一个尿袋,最后打了一个疤子。
“光美,这个疤子一天一换,要打一周,袋子也得挂一周,一月之内不能同房,要是再出了毛病,我就没门了。”
吕月桂强调了一遍,磕了一下算盘。
“五十八块五毛……回家不能坐电驴了,最好找人抬回去,要么慢慢的叉开腿走回去。”
吕大根乖乖的扫了码,留下小电驴,搀扶着杨光美走了。
“都是些什么事儿,蛇咬了第二天还干?”
吕月桂看着远去的二人,皱了皱眉。
再说吕大谓出了杨家,灰溜溜的跑回家,家里没人,于是钻进了洗浴间。
一边想着怎么搭救自家的小祖宗,一边忙着搞善后工作。
他身上被溅了不少的血迹。
这可是最容易暴露的物证,得尽快的消灭掉。
不然老婆陆明芳发现了,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想先冲个澡,可看了一眼苦茶子,又担心老婆陆明芳回来。
此时它不在家,不代表她不突然回来。
在和老婆长年的斗争中,他容不得自己的半点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