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靳则周声音温柔了几分,维持着被她搂着的姿势,鼻尖相贴,温度比外面更高了。
明桑认真地看着他眼睛,“我想去医院看看再告诉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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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一院神经外科上面两层就是研究所,中间是病房。
明桑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面有个年龄不大的男孩,也就是应该上初中的年纪。
只是坐在轮椅上,头上加了很多连接器,坐在仪器椅子上面,面前是台显示器,屏幕上面的象棋对决正激烈,光电闪动即是落棋。
四肢不能动,眼睛和大脑操控着机器代替。
靳则周站在旁边,和正好撞见的几个实习生说话,男人声音的淡淡的,但是眼神却一直关注着男孩的动作,“将神经元解码再与外部设备建立通路,基本原理这些你们应该也早就了解,这几天每个病房多看看。”
实习生们安静地待在病房里,靳则周回到明桑身边,问她,“现在呢?”
“更想了。”明桑和他对视,“如果能让这些技术更进一步,我会很自豪。”
外面骤雨初降,雨滴打在楼道玻璃上,沉闷潮湿。
靳则周看得见她眼里的兴奋,有些不忍地说,“这条路很可能走很久都达不到你想要的那个程度,每进一步都很难。”
嗓间有些晦涩难耐,“我从十八岁开始准备研究它,现在我二十七,还是没有达到我心里的期许。”
靳则周闭了闭眼,倏然怀里落了个温软的东西。
明桑轻抱住男人的腰,脸蹭了蹭他胸前好闻的白大褂。
“我不要结果,我只想看看过程。”女生甜软坚定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我想对你来说,过程也一定是有意义的。”
音量不高,靳则周却感觉自己心口像是被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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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咩~怎么大家都这么高冷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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