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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第1页)

出,黄忠更是暴跳如雷道:“吾虽年老,素来敬仰令祖伏波将军,岂敢妄自菲薄?某既已先行接令,必当竭力报国,决不倚老退却!”

归尘笑道:“二位皆为中华栋梁,如何有此童趣哉?且抓阄决定如何?”黄马方才止息争竞,各自抓阄,却被黄忠抓着。马超只得退下。归尘安慰道:“孟起也休着急,此番功劳交与老将军,他日取曹操性命,非孟起不可也。”马超称谢退下。

于是黄忠、严颜点起两万军马,邓艾、司马有名、周胤、黄义四相辅,郭奕为谋士,往函谷关投来。早有巡探报到夏侯渊处,张郃便道:“魏王方退,吾军久战疲惫,今中华军又来侵犯,可依地利谨守,关坚路险,彼方转运艰难,又值寒冬之际,时日稍延,其军必走也,趁势击之,无可不胜。”夏侯渊道:“不然,魏王使吾在此,欲使吾施谋用计,驱退敌军,非龟缩关中,任人侮辱,今吾另有妙计在此,必破黄忠。”乃唤韩浩、夏侯惠,授予密计。

二将遂引三千军下关前来,迎面正遇司马有名、周胤,四骑马阵前交锋,不三合,韩浩、夏侯惠皆抱头而走,中华军随后赶来,转过山坳,前边山上擂石灰瓶打下,两将前进不得,欲待回军,背后夏侯渊引军赶至,两员小将大怒,见四面并无出路,拼死向前,合力与夏侯渊斗了二十合,不敢恋战,各自奔走。这边姜景、张郃忽然冲到,一边一个,司马有名、周胤皆被擒去了。

败兵回报黄忠,郭奕道:“小将军遭擒,乃夏侯渊诱吾等前往交战,性命一时无忧,可激劝士卒,拔寨而前,反诱夏侯渊来攻,此反客为主之计也。”黄忠从之,遂分赏三军,众卒欢声雷动,愿为效死,黄忠拔寨而前,步步为营而进,夏侯渊又使韩浩、夏侯惠来击,被黄忠十合之间,连擒两将。

于是双方发书商议,走马换将。司马有名、周胤回时,却被黄忠一箭,将夏侯惠穿心而过。夏侯渊暴跳如雷,怒道:“黄忠匹夫,斩尽吾儿,此仇如何不报!”当下引军便要出战。有姜景道:“都督不可,黄忠只欲将军前往搦战,分明是”反客为主‘之计也。须暂待时机,破了黄忠,何愁不能报仇焉?“夏侯渊道:”吾誓擒黄忠。“张郃道:”函谷关右有一山谷,虽近山外,却极其隐蔽,人莫能知,何不分一军藏于其中,都督守关,黄忠日久必来攻打,吾却潜出山谷,前后夹攻,黄忠自无去路也。“两边劝住夏侯渊,张郃遂引一千军士往山谷中镇守。

这边黄忠待了数日,夏侯渊不来,遂与诸将商议。邓艾道:“函谷关左有一山谷,名折才谷,此谷深匿山中,极其隐蔽,何不先占此谷,故教夏侯渊知晓?夏侯渊喜吾等自入死地,必来攻击。”黄忠从之,教郭奕辅助严颜守营,自与邓艾趁夜杀出,直取折才谷。早望见营墙上张郃旗号,邓艾又曰:“张郃乃是河北名将,非轻易可敌,且山中不宜摆兵列阵,不如塞住谷口,倚高困之。只待夏侯渊来援,放入山谷,此乃掘坑待虎之计也。”

黄忠从其言,教诸军于林中整顿一番,砍伐树木,陡然杀出,擂住谷口,四面放箭,张郃只道此谷隐蔽,未料邓艾竟能察知,更无防备,这时既被困住,欲待突围,无奈仰攻不便,只于谷底顶藤牌而避,黄忠也不逼迫,教于山上安营。

早有巡哨报入函谷关来,夏侯渊拍案而起,道:“张隽义被困,吾当前往救之。”姜景道:“只恐是黄忠之谋,都督不可轻出,吾往相救。”夏侯渊道:“吾不恋战,只冲开敌阵即回,黄忠纵然有谋,吾何惧哉?汝守此关,谨防有失。”不听姜景之言,引军直往折才谷来。

黄忠挥军相迎,山道之上,铺展不开,鏖战一场,乃放夏侯渊入谷。张郃见到夏侯渊,连声叫苦。夏侯渊讶异而问,张郃道:“都督何必亦入谷来?敌军既已深明地势,吾军至此,如入牢笼,函谷关必然失也!”夏侯渊道:“吾扫荡关西,虽马超亦不能拒,黄忠风烛残年之人,岂能挡吾去路?隽义与吾一道冲杀,吾正欲观老匹夫如何阻吾归路?”

当下两人稍作休整。山上黄忠望见动静,笑谓邓艾道:“夏侯渊欲作困兽之斗也,可暂避之。”邓艾道:“艾闻夏侯渊一生爱护士卒,虽临危难而信义愈明,素与诸卒同甘共苦。今可如此如此,待其军力劳乏,一举斩之。”黄忠大喜,教诸军间或放箭飞石,又令诸人于山上大叫:“夏侯公子,身断头失!”又有一军高唱:“两只夏侯两只夏侯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脑袋真奇怪真奇怪。”

谷底魏军本已困顿,再被不断骚扰,正是疲于应付。夏侯渊自知不能久待谷中,乃令张郃道:“吾自当先,汝且押后,拼死一战,杀出谷去,胜过在此忍饥挨饿。”张郃领命,当下魏军直扑谷口,推搬擂木,被中华军弩箭到处,射死射伤无数。夏侯渊心下痛惜,令护卫顶藤牌在旁,自弃刀执矛,插入滚木之中,欲效当日张辽挑车之事,但见双臂巨力到处,木石乱飞,两边牙将齐上,冒着箭矢搬开滚木,正自骚乱,忽有一声在耳畔响起:“老将黄忠在此!”

右边转过一骑,苍头白发,正是黄忠,如风雷电挚赶到,大喝一声,山谷皆响,早见到黄忠劈头一刀,夏侯渊首级飞起,早被黄忠挽住,圈马而还。张郃睚眦欲裂,拍马赶来,黄忠已去得远了。有诗赞黄忠曰:二十年来转四方,英雄虽暮志飞扬。宝刀岂似苍头老?神箭还如白发张。

昔日屈身难立业,今朝皓首再开疆。横眉怒目逞威处,犹胜关侯赤兔狂。

魏军见夏侯渊无头尸首倒地,尽皆胆裂惶惶,放声大哭。听得黄忠在山上大叫道:“汝等都督中我家邓士载之计,命丧九泉,函谷关已失,何不投降,归我中华?”

众卒皆咬牙道:“夏侯都督视吾等有如亲子,吾等岂降杀父之仇!”皆冒箭雨杀出,与中华军短兵相接,虽以疲兵,然而奋力之下,一时竟战了个不相上下。然而时日一久,毕竟不敌,众卒皆叫道:“张将军速速杀出重围,告与魏王,请早日为都督报仇!吾等能随都督共死,无憾矣!”黄忠见诸军如此义烈,不觉叹道:“虽各为其主,万死不辞,然夏侯妙才真义士也,无需妄杀无辜,收军暂回!”弃夏侯渊之首,中华兵士皆退,魏军哭声震动云天,由张郃率领,拥着夏侯渊尸首往潼关而走。有诗赞夏侯渊曰:曾经威武震关西,大号妙才世莫及。既把兵丁作爱子,兵丁赴死更无疑。

当下黄忠斩了夏侯渊,姜景得报夏侯渊被困折才谷,急来救时,却被严颜袭取了函谷关,沿途又被黄忠截杀一阵,只得退往潼关。曹仁守潼关,急报魏王,曹操正染病在床,忽报夏侯渊身死,更是大恸,昏晕于地。左右救醒,曹操大怒道:“黄忠匹夫,屡屡相逼,如此可恨!”便召诸臣,点兵欲出,为夏侯渊报仇。

原来黄忠既斩夏侯渊,推锋大进,早到潼关之下。但见那关口地势险要,两边山拔地而起,直入云霄,黄忠问邓艾道:“此关极险,不易取也,可有他道迂回?”邓艾道:“潼关天险,虽飞鸟难越,更无他道可行。老将军已建奇业,再往前乃画蛇添足也,不如暂回,以候殿下大军。”黄忠道:“吾受陛下深恩,欲尽死相报,今皇后被困,吾等若回,是教曹操喘息过来,恐皇后有厄。今日必取潼关,逼迫长安,曹操不交还皇后,吾誓不回军。”

于是先引三千军士来到潼关之下,高呼道:“曹仁匹夫,今吾大军已到,速速献关投械,以全性命!”曹仁在关上大怒道:“此即屡斩吾兄吾侄之人。”引军下关,大喝道:“老匹夫,吾与汝仇深似海,汝欲我降,先献汝首!”舞刀直取黄忠,两将在阵前交马大战,战过百合,精神各涨,两边军士尽皆呆了。

曹仁心下一股愤恨之意却渐渐歇了,见胜不得黄忠,虚晃一刀,回马便走。黄忠大笑而还,邓艾又道:“老将军今日力败曹仁,人所共见,料魏人胆破也。相救皇后之事,需仔细斟酌,非一时之计,将军不如且回。”黄忠道:“吾若即退,魏军自以为潼关路险,其势无忧,而若就势取了潼关,教曹操无所倚仗,方可索回皇后也。”

于是翌日又来搦战,曹仁便思谨守,却有巴西马忠道:“黄忠恃勇而来,是自取死也,何必趋避,将军出战,如此如此,只杀了黄忠,魏王自然高枕无忧也。”曹仁甚喜,下关出战,两将又在阵前交锋,邓艾早唤诸军趁势抢关。

曹仁见状,舍了黄忠便走,魏军尽皆反身,黄忠追入关中,陡然梆子一响,乱箭齐射,黄忠欲退时,马忠在敌楼上瞧得真切,一箭射到,正中黄忠肩窝,黄忠翻身落马,曹仁反身来取黄忠首级,严颜、邓艾杀到,救了黄忠退去,被魏军冲杀十里,折了许多人马,幸得斜刺里归尘后军来到,杀退曹仁,救了诸人回营。

当下曹仁回关,报与曹操道:“毒箭射中黄忠,异日必死。”曹操得讯,与众人道:“如此方解吾恨也。中华大军随后便到,不知飘萍儿如今安在?”语音方落,早报到飘萍已返,曹操便令相见。这正是:一度苦思终化梦,几番谋画总成空。毕竟黄忠性命如何,后事怎地分解,还看下回。

第一百五十回 纠葛牵缠昔年事 恩仇偏换今日情

却说归尘闻得黄忠斩了夏侯渊,仰面笑曰:“吾固知老将军有勇有谋,此战必胜也。”庞统却道:“老将军一心要逼曹操,救皇后,恐虽建此功,犹欲进取潼关。彼处有曹仁守之,当年关公尚不能克,更何况潼关之险,远胜东郡。速速前往接应,须防黄汉升有失。”归尘顿悟,心如火焚,知潼关前大军难以结阵,只领轻骑前来,正逢黄忠中箭,救回营去。

庞统等皆来探视,急请军医,都道:“箭中有毒,深入骨髓,非吾等可救也。”黄义闻得,伏地大哭。庞统道:“潼关不取,皇后娘娘终难救回,今老将军身中毒箭,须先送回洛阳,好生调养。”便令黄义引五百兵丁,驱车送父,先行还都。

报到城中,叶飘零急使人星夜往金城去请华佗,这边亲自迎出,见黄忠卧于担架之上,面如金纸,双目紧闭,早已奄奄一息。抬入将军府中,叶飘零更是哀切,抚床叹道:“为救朕爱妻,致使老将军受此劫难,朕何忍哉!”思及二十年出生入死,更是大恸,仰天呼道:“老将军若是驾鹤西去,天下何人能尽悟春秋刀法哉!”不觉又想起孤零零南嫁蛮荒的三小姐关银屏来。

忽然从人皆喜叫:“老将军醒矣!”叶飘零急视之,但见黄忠脸上陡然血色涌起,又惊又喜,扑到床前,黄忠果然睁眼,叶飘零执其手喜道:“老将军醒转,真朕之大幸也。”却见黄忠虎目夹着泪珠两滴,微微笑道:“臣不过南阳一武夫也,幸遇陛下,牵马执镫二十三载,幸无大过。今臣年已七十有二,寿亦足矣,唯辱子不成气候,有负陛下,情实堪恨,愿陛下善养龙体,救回皇后,早图关西,解天下百姓于倒悬,臣虽死,无憾也。”言罢,遥指西边,闭目而逝。有诗叹曰:少年碌碌在江东,皓首扬名黄汉升。筋骨虽衰心未老,临亡奋武显英雄。

只说华佗未到,黄忠先已气绝。叶飘零哀悼不已,令黄义将黄忠之灵迁回南阳故里安葬。雪花飘飘而下,除夕将至,城头望见护灵车仗自西门缓缓而出,众臣无不伤感。叶飘零虽有文武百官环绕四周,却愈觉孤寂,颇有召归尘等退兵之心。却有两骑马在官道上飞奔而来,激得雪花飞溅,叶飘零望见金童玉女,并骑而来,如若粉雕玉琢,却是安清、安静兄妹。叶飘零方有慰藉之意,二骑早到驾前,伏拜于地,声音微颤,只道:“皇伯千秋大喜,千秋大喜!”

叶飘零便着二小平身,安清、安静遥指西北道:“皇伯快看,那边是何处人马?”叶飘零左手搂安清,右手抱安静,极目望时,但见得雪片纷飞之中,尘嚣散去,转出一队人马,女儿军分作两队,中间青州死士,军势虽然齐整,终是死伤大半,颇见零散之状,徒增一段悲凉。渐渐近时,方见旗号下关兴、张苞护卫,前边太史亨开路,后边叶逐流、周循推着一辆四轮车,车上所坐之人,却是漠北遭擒的中华皇后慕容秋水。

叶飘零头一昏,几乎自城头坠下,安清、安静扶住,往前迎来,但见得慕容秋水离车而起,缓步而来,两边雪花飘散,襟带飞舞,浑然不似尘世中人。两边相近,执手相看,不胜欣喜。城头城下军民一齐伏下,贺道:“皇后娘娘安然而归,万民幸甚,社稷幸甚!”冰天雪地之中,闪起一片欢腾,山呼万岁之声,排山倒海般涌起。

叶飘零却觉慕容秋水眼中,隐隐似有悲伤之意,自知别有内情,当下强颜欢笑,挥手向军民致意,诸臣拥归宫里。春宵阁中,叶飘零摒退众人,缓缓扶慕容秋水坐好,道:“秋水,此次小别,非同往日,莫非有难言之隐?”慕容秋水在他胸前抬起头来,泪光盎然,道:“飘零,莫非你我来到此间,非使天下归一不可乎?”

叶飘零道:“一统不成,征战难免,国力不增,外侮难除,秋水何作此问?”慕容秋水娇躯微颤,轻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飘零,若是魏汉与中华本为一家,终须东西分治,你当如何?”叶飘零道:“纵我泯却灭操之心,操亦有侵吞天下之志也,如今势成骑虎,岂有魏华分治之理乎?秋水,你放心,无论何时何处,出巡征战,我决不会再你独自赴险,以防千古遗恨,从此你我永不分离。”

慕容秋水道:“当日我以一语,使你我深陷此中,不能自拔。飘零,如今我们已得大半天下,曹操纵起倾国之师,难摇我泰山之重,何不就此暂歇刀兵,永享天伦之乐,定要与人相争,一生奔走,不得安宁耶?”叶飘零道:“秋水,你岂不明常年征战,埋葬多少英雄铁骨?况中华两分,其力便弱,若待他日北胡强盛,中华百姓只恐又遭浩劫,你亦鲜卑后人,岂不知五胡乱华之事?秋水,此次往北,所遇异事,何不直言?莫不是受了那妖女挟制乎?”

慕容秋水坐起,缓缓自颈中摘下项链,叶飘零接过,分明是白金所铸,并非平日那条银链,叶飘零微觉一阵茫然,陡然间一个念头刺入心中,陡地跳了起来,差点将慕容秋水摔到地上,叶飘零叫道:“金链早在沅水逐流而去,今日如何复归?”慕容秋水坐定了,泪珠缓缓涌出。叶飘零握住她双肩道:“镇北王,飘萍儿,果是何人?你为何不带她回来?”慕容秋水垂下头去微微啜泣。叶飘零叹道:“魏、华果然一家乎?苍天,何多波折焉!”

只说那日飘萍儿力擒慕容秋水,留袁水、张绣、纪灵、王双驻长城以诱中华诸军,自携慕容秋水往匈奴单于庭去了。原来慕容秋水虽痛母子之别,与飘萍相处之时,却不由自主只有喜乐之意,略无愤恨之情。二女皆为当世巾帼英雄,各统万里江山,文韬武略,并皆通晓,虽互为敌寇,言谈之际,竟然甚是相得。慕容秋水望匈奴单于庭飘萍帐中,简陋凄凉,更添怜爱之心,也就随遇而安,飘萍虽擒慕容,毫无相轻之意,与阿丑皆以师礼待之。

只是塞外虽然安乐,慕容秋水毕竟思念中原故土,归心似箭,只知飘萍柔中有刚,因此素来不提国事,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又到了塞外草原“叼羊”大会之日。自是金凤单于飘萍主持,便请慕容秋水为嘉宾。雪地上篝火燃起,男男女女载歌载舞,环绕火间。诸部酋长女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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