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玦伸出左手扣住沈景漓的后脑勺,先堵住喋喋不休的嘴,后用右手微微用力一扭。
“唔…?!”
咔嚓一声,那一秒的痛感直接把沈景漓的眼泪炸出来了。
疼死个人了!
“秦夜玦你…”
“诶?好像好了耶。”沈景漓试着扭动左脚,发现腿部已经没有丝毫痛感,与平常无误。
她跳下冰冷的怀抱,在地上来回踱步,“真的好了耶。”
“不疼了?”
沈景漓把左腿伸起,使劲的扭啊扭,“不疼,没骗你,看。”
秦夜玦怕沈景漓乐极生悲,提醒道:“刚归位,动作起伏别那么大。”
沈景漓动作一顿,老老实实坐在床边,“你还挺厉害,真的疼一下就不疼了,要不你弃政从医吧。”
“……”
沈景漓还沉浸在腿脚能自由活动的喜悦中,太好啦,这下不用一瘸一拐的出宫了。
“正骨大师,你什么时候走?”
“不走,上床,你也来。”
见秦夜玦轻车熟路的掀开她的被子,上她的床,沈景漓一脸茫然:“那个,这个好像是我的床吧?”
秦夜玦靠在雕花床头上,懒懒的说,“我知道。”
知道还不走?难不成自己不去龙啸殿暖被窝,他就要来乾露殿蹭温暖?
“可是,朕往后想一个人睡。”
秦夜玦太危险了,为了区区十两,不值得。
况且,她现在有赚钱的新想法,又认识了首富,肯定会有发财的机会。
暖床不是长久之计,且风险极大。
“我就要与你睡。”
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语,沈景漓不由得脸红,秦夜玦到底懂不懂同床共枕而眠意味着什么?
她昨夜留宿龙啸殿,外头估计都传疯了,钱满贵都以为秦夜玦是她男人了。
今夜又来乾露殿睡上一睡,那岂不是会传的更离谱!
“朕不要你的银子了,你回去吧。”
“这可由不得你。”
秦夜玦准备将沈景漓揽入怀中,刚触碰到她的腰肢时,沈景漓僵硬的往床角处挪了挪。
“不去…”
秦夜玦伸手却落空,眸色也变得暗沉了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