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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袭击朝廷命官?”李银不解,众人皆是疑惑不已,赵夫人怔怔的看着善宝,大脑一片空白。

善宝抿嘴儿一笑,杀人之事仿若于他无关般,“爷是钮祜禄善宝,圣上钦点的房山知县,三等车骑都尉,今rì当街杀人实乃万不得已,你这恶人,行恶居然行到了我的头上,我若放你,岂不辱没了我那喋血沙场战功赫赫的阿玛,岂不辱没了我钮祜禄的姓氏?”心中再加一句,“福康安当我兔儿爷还则罢了,你丫是个什么牛黄狗宝,居然沾老子的便宜?

他本就思虑周详,之所以当街亮明身份,实在是怕这房山官场蛇鼠一窝,鸦默雀静的处置了自己,到时候哭都没处哭去。又怕连累那赵夫人母女,将一揽子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官场上拆烂污的事他后世见的多了,李银本就污蔑他和赵夫人……如今,再无人定自己罪之前,没人敢难为她们娘们。

他已经从店小二口里听到了关于赵夫人的事情,虽无确凿证据,瞅店中人那神情,想来差不哪里,更是同情赵氏母女遭遇,心中再无愧疚,“房山父老们听清楚了吗?”

此刻衙役已然到了,不过听善宝亮明身份,倒不敢轻举妄动,只围定了他和杀人现场,飞马回去请县丞亲自过来处理。

这不是鼓儿词里的故事么?围观人群已是炸了锅,人越聚越多,此刻听善宝动问,齐刷刷一声:“大人的话,我们都听得了!”

善宝抿嘴儿一笑,凑到李银耳边轻声道:“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欺辱命官之妇,不该拿爷当小白脸儿!”突然提高声音:“如此恶贼,欺辱命官之妇,大家说该不该杀?”

“该杀!”围观人群,倒有大半受过李银欺辱,齐刷刷一声高喝。

众人语声尚未落地,善宝已是手起刀落,一匕首扎在李银的脖子上,用力一拧——李银睁着惊恐的双目,嗬嗬两声,软到在地,脖子上的血水泛着沫子汩汩流淌出来,双腿蹬了两瞪,已是命赴黄泉。

善宝将匕首一丢,抿嘴儿一笑,没事人似的的拍拍手,冲脸sè雪白,早已惊呆的李贵一乐,又瞅同样惊魂失魄的赵氏母女,虚踹李贵一脚:“没用的奴才,这就吓傻了?”顿了一顿哈出一口白气:“这口恶气总算出的痛快,李贵,瞧你那脓包样子,以后跟着爷,这样的场合多的是呢!你们莫怕,万想不到,我这七品大老爷尚未上任,倒要先在牢房里蹲几天了!”

赵夫人见善宝小小年纪,雪白的脸蛋上还沾着血迹,却如此从容,乱麻般的心已是定了下来,刚烈之心又起:“我也解气,公子为我母女出手杀人,恩比天高,这才是真男人——我们妇道人家,无以为报,愿在公子身边做对儿粗使丫头——这李银靠山厉害,爷若因此丢命,我们陪你下地狱!”

李贵本是穷苦人家出身,进善宝家,只为混口饱饭,今rì见自己这女孩儿般的老爷居然如此英雄豪杰,心中豪情万丈,上前一步真心跪倒在善宝面前:“主忧臣死,今儿奴才让爷蒙羞了,爷等着看我rì后表现!”

李银是房山县丞的公子,如今知县之位虚悬,房山便是县丞做主。飞马报信的人还未回转,带队的长官不防善宝居然当着他的面又杀一人,早就惊呆了,此刻才回过神来,上前一步,“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善宝点头:“是我不假!”瞧对方穿戴,大概猜测:“我是钮祜禄善宝,你莫非是本县典史?”

一县典史,相当于后世公安局长,他听善宝叫破自己身份心中却泛起了难——典史乃不入流的官员,房山靠近京畿,比其它的县要级别高些,他好歹混了个从九品,见了顶头上司按理是要行礼请安的——吏部行文,署名了钮祜禄善宝的名字——可对方却连杀三人,铁铁的杀人犯是跑不了的。李县丞的老婆跟西路厅的同知有说不清的关系,就算善宝是知县,杀了人,其中还有李县丞的独子,这……

善宝瞧对方犹豫,微微一笑:“我不难为你,跟你走一遭就是!”说完回头:“赵夫人,连累你们了,随我走一遭吧!”说罢冲围观群众罗圈作揖,迈步向前行去……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再入囹圄静听惨事

善宝虽然微服,官印勘劾却都带在身上,到了华山县衙,自然验明正身无误。已是后晌,那李县丞不在衙门,住在城南的大宅子里,路有些远,估计尚未得到消息,知县当街杀人这么大的事情,又牵扯到了县丞,典史不敢自作主张,先在牢房中收拾出一间来将善宝等人关了进去,一切静等上官到了做主。

善宝心中有底,也不反抗,安心的在牢房中坐了,尚有闲心安慰面露忧sè的赵氏:“夫人不必忧虑,天子脚下,那李银蛮横霸道,我杀他虽然稍显孟浪,他却也有取死之因,定不会屈了我的。倒是你的事情,我也略微听说一些,你且听我说句狂话,只要你的冤屈确实属实,我不管他有什么靠山,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赵夫人见善宝都入了大牢还如此镇定,一颗狂跳的心不知不觉也安定了些,“公子莫在夫人夫人的称呼了,落难之人,没的让人笑话。适才我已说了,今后你若不嫌我们母女不祥之身,愿做你个使唤丫头,报答你今rì仗义出手之恩,想来我那冤死的老爷泉下有知,定然不会怪罪于我。”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声音低了一些道:“奴家闺名叫做红杏,公子rì后称我红杏就是!”

满园chūnsè关不住,一只红杏出墙来!

善宝心中忽然掠过这么一句话来,不禁细瞅对方,见对方虽然脸上蒙着灰尘,瞧不清面貌,不过瞅她眉清目秀,眸子灵动,联想李银当街抢人的举动,想来相貌定然差不到哪里。

他突然扑哧一笑。红杏一愣,“公子因何发笑?”

善宝怕对方误会,连忙解释道:“你莫多想,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实在是我前些rì子才为了一个女人坐了几天巡城御史衙门的大牢,今rì为房山知县,大堂尚未升过一次,反倒又成了阶下之囚,便想世事无常,不过如此罢了!”

红杏听罢微微一笑,心说瞧这公子文文静静的样子,不想倒是个惹事的班头,闹事的祖宗,想起饭馆中与他初遇的情景,心说以貌取人可真是害人不浅。

善宝自然猜不到对方想些什么,也无心去猜,猛然想起店中小二的话,开口道:“我听饭馆小二隐约说了你家之事,不过总是旁人之言,现今反正也是无事,你若信我,不如说来听听。”

红杏扫视一眼周围,见几个衙役远远的站在牢房走道,并无长官即将到来的痕迹,便叹息一声:“大人既然动问,奴家不敢有半句隐瞒,那饭馆老板昔rì曾受我家老爷恩情,小二我也认识,如他们所说,我家老爷,确实不是向吏部报上去的那样暴病而亡,实在是被人害死的,大人可要为我……”她本来想说让善宝做主的,突然想起如今情势,便住口不往下说,而是叹息一声:“只是如今……”

“反正闲来无事,说来听听么,莫非你不相信我?”善宝知道对方的想法,却并没有将自己的底牌和盘道出,只是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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