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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当前 ☆
张二柱夫妇见张含冲他们眨了几下眼睛,一幅神神秘秘的样子,张二柱跟金秋花摇头笑了笑,金秋花伸出一只手在张含额头上戳了几下,即有点疼惜又有点被她淘气模样给弄得哭笑不得的口气说,“好了,知道你有秘密啦,既然这样,我跟你爹带着几个小的在草厅里等着你的好吃,要是你自己忙不过来了,出声叫娘,娘过来帮你。”
张含咧嘴一笑,高兴应道,“知道了,爹,娘你们就放心吧,保证等会儿让你们吃的连舌头都要吃进去。”说完,张含冲他们露出一个神秘笑容。转身进了厨房。
刚走进厨房,张含急急忙忙的身影从里面奔跑了出来,她叫住张二柱,“爹,今天我在杂货铺里买的那个小包东西呢,它在哪里?”
如果没有这个小包东西,张含可就不敢保证午饭会好吃了。
张二柱听到张含这句话,哦了一声,冲张含一笑,开口说道,“你等会儿啊,爹给你拿去。”话一落,张二柱就跑进了他跟金秋花睡的那间房间里头,没过一会儿,就见他手上拿着今天张含在集市上买到的那包东西。
“给,是这个吧,爹可是帮你保存着呢。”张二柱把那包东西递到张含面前,咧嘴一笑。
张含接过,拿到鼻子里闻了闻,是这个味道,于是,她抬起头,朝张二柱笑道,“谢谢爹,好了,没有什么事情了,女儿要进去做午饭了,你们去草厅里等着,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说完,张含欢欢喜喜进了厨房,把她今天早上去赶集时藏起来的沙煲给拿了出来,打开沙煲盖,她把鼻子凑到盖门口闻了闻,里面的肉因为是昨天晚上煲的,经过了漫长的一夜和半天,味道一点都没有变。
把这个沙煲给端了出来,张含望着它,一脸的心满意足,心想,幸好她有先见之明,知道在赶集时把它给藏起来,要不然,今天张老太太这一次过来,一定有来厨房查看,要是让她看到了这锅东西,一定会被她给拿走的。
张含把沙煲里的猪内脏给拿了出来,把它们给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又把锅给洗干净,从厨房里拿起柴火往灶头里添了一把,不一会儿灶头里的柴火就烧得很旺。
张含看着眼前这两三堆猪内脏,她决定把猪肚和猪肠就拿一点油爆炒,洒点辣椒跟香料进去,那味道一定跟饭店那些爆炒肥肠没有什么两样。
另外两堆,分别是一堆猪肝,一堆猪小肠,张含望了一眼厨房,发现灶头上放着一把韭菜,于是一道靓菜出现在她脑海中,她决定来一道韭菜炒猪肝,至于那猪小肠,则是煲汤喝。
想好了菜单,张含迫不及待开始做起来,从一个小碗里用力刮了一层油出来,她望了一眼那已经见碗底的油,轻轻叹了口气,像吃油这种规距,她知道,在普通人家,一年到头都很少吃到油,他们都是省俭用,能不吃油就不吃油,就算吃了,那也是逢年过节时吃的。
像今天这个样子,张含估计可以看到等会儿她把菜给端出去之后,一定会被金秋花给指着额头骂败家女了,不过,美食当前,张含把这个结果给抛到脑后面去了,她现在只想着今朝有肉今朝吃,至于以后的那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劫难过后 ☆
半个时辰之后,张家厨房那边飘来一阵阵诱人流口水的香味,等在草厅里的五个小鬼早就已经不知道咽了几次口水了,都快要把他们舌头给吞进肚子里去。
要不是因为有张二柱跟金秋花给拦着,恐怕早在张含炒第一道菜时,他们几个就要冲进厨房里想一尝为快了。
张含左手端着一碗爆炒猪肚跟肥肠,右手端着一碗韭菜炒猪肝进来,她前脚刚一进门,那五个小鬼马上涌了进来,特别张含三个弟弟妹妹,更是帮张含接过手中那两道菜,美其名曰说是帮她端,但他们脸上那些小动作哪里会逃得过张含眼睛, 她一看就知道他们这是想尝菜了。
“爹,娘,可以吃饭了,厨房里还有一锅汤,今天我们不吃糠馒头了,就着汤吃这些菜就行了!也能管饱。”今天回去得太匆忙了,她都忘记现在这个家里只有米糠,根本就没有白米和粗米那些粮食,张含决定,等下次去赶集了,她一定要去集市上买点白米回来给家里人吃,米糠不能天天吃,在现代,这些东西都是给家里的猪和鸡吃的,人吃多了,容易消化不良,甚至还有可能拉不出屎出来。
“孩他爹,你去帮含儿把厨房里的汤给端出来。”金秋花望着桌上的两道菜,一脸高兴,转过头看向张二柱吩咐道。
张二柱应了声,也是一脸开心,他们夫妻俩都没有想到自己疯了十六年的女儿居然有一天会好起来,并且还可以煮出那么好吃好闻的菜,到现在,他们夫妻俩都觉着这有点像作梦一般。
金秋花见张二柱出去端东西了,忙上前走到张含身边,拉着她手臂,问道,“含儿,你跟娘说,你怎么做菜了?”女儿会做菜,金秋花当然开心,只是这些菜,他们大人都没有见过和闻过,她这个大女儿是怎么会的。
张含看了一眼满脸疑问的金秋花,怔了怔,暗叫一声不好,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笨蛋,因为太想吃美食了,张含一时间忘记自己这个前身是个疯了十六年的疯子,突然一下子变得那么会做吃的,是个正常人都会疑问了。
于是,她低下头,咬了咬唇,吱吱唔唔道,“娘,含儿也不知道,只是看着这些东西,脑子里就会想出这些菜的模样,然后就做出来了。”
金秋花听到张含这句解释,先是拿眼睛紧紧盯着张含,把张含给看得头皮发麻,她真的金秋花会看出自己不是她的女儿来。
突然,只见紧紧盯着张含的金秋花把目光移开,朝外面望了过去,张二柱不知道在门口站了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