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们?”不是顺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芳菲的武功怕是连白衣男人身边的紫衣丫头都打不过,他的轻功是不错,打不过可以跑,但是还是比不上那个白衣男人。
“我们怎么了,我们很厉害啊。”芳菲对顺子表示强烈不满,这人从小就喜欢打击她,大了还是一个样。
“这事,得好好想想。”顺子蹲在一旁,想着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郡主偷出来,他瞅了一眼芳菲,至于郡主已经成亲的事还是不要告诉芳菲了。要是这丫头说漏了嘴,被盛京的某些人听到,对郡主,对燕王府都不好。
是夜,施晏正在书房中处理这一些公事,刚刚沐浴过的夏浅笑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相公还在忙,等下就能回来陪她了。没有相公在身旁,她睡不着觉。
紫衣站在一边看着不时看着双手的夏浅笑:“少奶奶,我讲点趣事给你听。”
“好啊,好啊。”夏浅笑来了兴趣,她本不是爱八卦的人,只是有时这样的日子真的很无聊。
“芳菲,我们真的要这样做,这可是下三滥的手段。”顺子拿着手中的迷魂香,这样的手段真的不光彩,不管是在朝廷还是江湖上,大家都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的,嗤之以鼻。
“管她上三滥还是下三滥,只要能把郡主带回去就行了。”她芳菲才不管这些。王爷一直教导他们,让顺子做个正人君子,让她芳菲做个卑鄙小人,说是这样,才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更好地保护郡主。
“这样能行吗?”顺子还是不放心,要是效果不好,他们俩说不定都逃不掉。
“放心,我们不是找了很多人试了吗?”两人在外面又摸索了一番,才终于找到了夏浅笑所在的房间,就是现在了,郡主,我们带你回家了。
看到夏浅笑和紫衣晕倒后,芳菲马上跑了进去,把夏浅笑扛在肩上,打包带走。
施晏回到房中的时候,看着倒在地上的紫衣和窗户旁的迷魂香,一脸铁青,还是他太大意了。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夏浅笑才醒过来,这一觉睡得可真痛苦,全身好痛,待发现自己是在马车中时,夏浅笑吓了一跳,难道是施晏抱她上来的,只是,他人呢?去哪里了?
“小姐,你醒了,快吃点东西。”芳菲拿着两个鸡腿坐了进来,顺子说未免吓坏郡主,得叫郡主小姐,而且什么也不能告诉郡主。
“你是谁?”夏浅笑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施晏去哪里了,这个小丫鬟她从来没有见过。
“我是芳菲啊。”郡主不吃,那她就自己吃,芳菲对着那个鸡腿咬了一口,昨晚都是她扛着郡主跑的,可把她累坏了。应该要叫顺子快点赶路,回到王府中就能大吃大喝了。
“顺子,用点力,快一点啊。”芳菲又对着正在驾车的顺子吆喝着。
顺子,原主的那个情夫?夏浅笑吓得真想从马车上跳下去,要是施晏知道这事,还会要她吗?或者他们两人都要她,然后上演一场两男争一女的戏码,那她会不会被浸猪笼。
“小姐,你怎么了?”芳菲把手中的鸡腿一扔,郡主的脸色好奇怪,刚刚不是还很好的吗?
“冷,好冷。”夏浅笑不由得裹紧了衣服,搓着双手,不停地跺着脚,却依然在瑟瑟发抖,她只觉得身体在迅速的变冷,那股寒意又开始从骨子里袭来。
“怎么会冷呢,不是好了么?顺子,你快进来看看。”芳菲也慌了手脚,顺子明明说郡主的寒毒已经解了,他们此时正在赶路,昨晚太匆忙了,连床棉被都没有买。她正想过去抱着夏浅笑,就发现已经有人破马车而入,刚刚还完好的马车此时已是四分五裂。
顺子和芳菲被这股夹杂着怒气的内力震得从马车上飞了下来,而夏浅笑却已经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施晏把怀中的小女人紧紧地搂着,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继而是惊喜,就在刚才,因为巨大的怒气,他的神功终于大成了。娘子,以后你再也不会受这样的苦了。
“相公,我好冷。”即使现在是在施晏的怀中,夏浅笑依然觉得那股寒意没有减少。
“乖,等下就不冷了,有相公在,相公不会让娘子冷的。”施晏低下头去,温柔地吻着夏浅笑。
“喂,你怎么。”见自家郡主被人轻薄,芳菲刚想大骂几句,就已被这个白衣男人点住了穴道,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了。
“紫衣绿衣,杀了他们。”施晏的声音冷的像寒冰一样,一双眼眸里全是杀意。他不管这两人是谁,敢动他的人,直接杀了。
“是,主子。”
“等一下。”夏浅笑在施晏的怀中叫道“相公,我还有话要问他们。”好歹原主曾经喜欢那个叫顺子,她占了原主的身体,难道还要杀了原主的情郎。
施晏低头看了夏浅笑一眼,待看到她眼中的乞求与害怕时,叹息一声,他刚才的样子吓到她了。又看了倒在地上动也动不了,但眼里全是惊讶与愤怒的顺子和芳菲,最终点点头。
“先留着。”说完这句,施晏转身抱着夏浅笑离开。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