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地看了看已经彻底毁去容貌的女人,月修有些无奈,“灵秋仙子,刚刚本座的话难道都白说了么?本座说了,本座不想当什么魔鬼,但本座也从来不怕做什么魔鬼,你们的看法对本座而言,什么都不是,而且,”厌恶地皱皱眉,“本座真的是不愿再与你这种愚蠢的女人多说废话了。”
话音刚落,手中的石头陡然向着灵秋仙子射出,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划破了空间一般。
来不及躲闪,也无力躲闪,飞而来的石块像一把无比巨力的钝刀。
“噗”,石块破入人体的声音在这相对的寂静中,格外地刺耳。似乎就是一眨眼间,灵秋仙子的身影已经从原处消失,整个人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带的向后飞起,“咚”的一声,有些不可思议地被钉在了十几米外的一棵树上。
“噗,”一口鲜红的血吐出,灵秋眼前一黑,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几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继而,尖锐的疼痛铺天盖地般涌来,灵秋只觉自己仿佛那海上暴风雨中的一片小舟,下一刻就将被巨浪吞没,万劫不复。
“好有趣的眼神呐!”眼前的黑暗暗暗散开,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出现在面前。月修抬起女人的脸,便看见灵秋有些迷茫的眼神,似乎,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女人的大脑陷入停滞,即使面对眼前那刚刚让她惊恐绝望的少女,她的思维却也缓慢得与现实对接不上,只是身体似乎处于本能,微微地颤抖瑟缩。
“很害怕么?”面对女人的异状,月修轻轻地笑了,“该怎么评价你呢?”修长的食指轻轻摩挲着女人额上即使削去了一层面皮却也仿佛深深刻画在血肉中,哪怕周围一片狼藉,却依旧清晰无比的血阵,“本座用这样的阵法捆住你的灵魂,你都能将心智渐渐退去。啧,多了不起的女人!呵呵!”
俯身靠向女人的耳边,少女的指尖荧光闪烁,“可是,本座不打算让你如愿,这么简单都过关呢!呵呵!”
随着那光芒的点点渗入,女人的瞳孔猛地一缩,周身的气息也随之一变,神智瞬间恢复再看时,那黑色的眼瞳中,再度出现了少女微笑的脸,带着无比的恐惧与绝望怨恨。
其实,有的时候,死亡已经不是最可怕的了!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甚至便只不过是那一刻的伤害,那短暂的等待就成了最煎熬的折磨。它总在下一刻就要到来,却每一秒都让人高度紧张,敏锐的感官几乎将每一秒都无限地放大,折磨着人的神经,连带着活下去的勇气一点点消磨。
精致的脸庞扭曲着,长大的嘴,却诡异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痛到极致,已是连一丝声音都不出来了。
似乎丝毫不觉得眼前的情景可怖骇人,少女依旧微笑着抬着女人的下颚,美丽的丹凤眼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啧,其实刚刚那真的也是个不错的眼神呢,让本座想起了一个颇为有趣的好主意!”
说音刚落,月修抬手收势,变掌为爪,一根粗粗的木棍便被吸了过来,手刀划过,残影之间,一根粗糙的木刺便出现在了手中。
握紧木刺,在女人惊恐无助还带着卑微的哀求的眼神中,月修微笑着将木刺狠狠扎入了女人的身体。骨肉碎裂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呵呵,呵呵……”
暖暖的清风,却让所有的人都全身冷。
一下一下,少女把木刺刺入女人的身体,再拔出,每一下,他们都清晰地听见尖利的木刺刺入皮肉,击碎骨骼的声音。
终于,当少女停下来的时候。
丢掉木刺,拍拍手,看着眼前四肢无力扭曲着瘫软在地上,仿佛一个破败的娃娃的女人,月修想了想,揪住女人的衣服,用力扯下,撕成一条条的布条。
随手一甩,手中的布条瞬间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径直向着灵秋飞去,利索的穿过女人身上的血洞,自动接起,一下,将女人抽搐不已的身体猛的带起,直接挂在了树上。
怪异的姿势,穿过各个关节的线绳,低垂的头,灵秋仙子就好像一个真实的人偶,是啊,现在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偶。
仰头看着挂在树上的女人,月修似乎很是满意,“真是有意思啊,活生生的人偶呢!”仔细观察了一下,轻轻皱了皱眉,下一瞬却又松开了,“如果嘴角再划开两道血痕应该就更完美了呢,可惜,可惜,整张脸上都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划了也未必看得清了呢。罢罢,第一次做,这样也已经很好了!”
白皙纤长的手指点上下颚,少女似乎又有些苦恼,“对了,最后本座到底要怎么处置你呢?就这样毁掉,似乎太可惜了,若是留在身边,本座看见你就很不高兴呢。怎么办呢?”
为难地四下看看,突然,少女眼睛一亮,看向了还在努力运动的九婴。
被这般热切地盯着九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知道终是不能指望王忽视自己了,才不甘不愿地看过去。刚转头,就正对上那无比兴奋热切的眼神,吓得九婴差一点就松了精关,谢了九婴一族的颜面。
【王……】小心地看着月修,九婴无比地小媳妇样。
“呐,呐,九婴,”开心地看着九婴,少女头也不回地指着那挂在树上几乎已经没什么气息的女人,“这个女人也给你好不好?”
匆匆地瞥了眼那树上的女人,九婴毫不犹豫地狂摇脑袋。
【免谈!】
“好九婴,这个女人跟你现在身下的那个男人是夫妻,功力应该也是不错的哦。这样这两个人你可以交替着用,也可以延长些时间,多用几次呀!”被拒绝的少女毫不气馁,粉真诚地看着九婴,放射着小星星。
【不,不要,这个男人已经挺好了,古蛇云:做蛇不能太贪婪!】
头上青筋乱跳,可是月修终还是忍住了,“九婴呀,这个男人撑不了多久的。”
【有王呢,不怕,刚刚王一点地力量就让他撑到现在了,没问题的!】
“滚,你好大的胆子,让我伺候你的玩具!”忍无可忍,月修终于破功。
见月修火,九婴立即低下了头,一边暗叹:王还真是不好伺候呀,怎么能硬塞女人给人家呢?一边还无比委屈哀怨地‘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看月修,眼中满是哀求。
“免谈!把这个女人也收了,两个换着用。”
【不要,她好丑。】九婴一个方案不成,立即换成撒娇。
“滚,你一条蛇,看人类都长一个样,光凭眼睛根本分不清谁跟谁。”不理会九婴的撒娇,月修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会?九婴就分得清王,也看得出王很漂亮。】
“滚,拍马屁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