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还要科举做官,如果有这种向外宣扬丑事的夫郎,那可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若郎,这事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
“败坏的家业,是我对不起你。杜家的宅子还有田地,我以后会慢慢赎回来还你。”
“至于咱俩……”
沈锦程咬上唇瓣,装作挣扎一番的样子,最后从薄唇深思熟虑地吐出几个字,
“我想和离。”
说完沈锦程就偷偷观察杜若的反应,
惶恐吧,忏悔吧,痛哭流涕吧!
杜若跟被摄了魂一般,迟迟反应不过来,
“你要与我和离?!”
见沈锦程的面色不似作假,杜若又哭又笑,竟有几分疯癫之态。
他冲过去揪住沈锦程的领口,在她胸膛拍打,
“锦娘,你好狠的心!”
“这么多年都将你捂不热,你可真是太薄情了!”
“刚哄的我给你脱籍,现在又要将我休弃,都是借口,借口!”
杜若大受刺激的样子像被捅了窝的狂乱马蜂,
他在沈锦程身上胡乱攀扯,将她弄的乱糟糟。
沈锦程倒没真想和离,这又不是现代,没有什么一别两宽的说法,
被休弃之后一个独门独户又没有娘家的男人很讨生活,
她这么说也只是想吓唬杜若,让他以后老实而已。
怎么听见她的威胁,这杜若不仅不老实,反而还冲上来打人了!
往日温柔的男人现在突然发了疯,沈锦程有些不知所措,
她按住杜若,往回扯被抓住的袖子,两人各自较劲,
“若郎,你先冷静一下!”
“滋啦”一声,衣袖被扯坏,杜若被那力气带倒,转了几圈后摔在地上。
沈锦程没想到女男力气差异那么大,她只不过稍稍用了点力就把衣服扯坏了,她有些抱歉,伸手去拉杜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杜若对她的道歉置若罔闻,他仿佛受了极大刺激,自顾自大哭大笑,
随后他双手抱住脑袋,整个人虾米似的蜷缩在墙角,
“负心人。”
“负心人!”
见这场面,沈锦程也觉得自己玩大了,她只想敲打一下没想到直接把人逼得跳脚。
她连忙弯腰去扶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