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首是以儿子的视角,这一首应该就是女儿视角了。”
“……”
就在舞台下面的大叔粉狂喜的时候。
舞台上画面转换。
父亲已经消失不见。
只剩下女儿抱着个盒子,坐在那棵槐树下。
她打开盒子,盒子里除了一些账本之外,还有一个有些泛黄的本子。
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些文字。
这时,镜头转向本子上的文字。
“二月十号,我当爸爸了,是个虎头虎脑的女儿。”
“八月二十号,听母亲说,女儿可以吃辅食了,今天和瑞哥借了一斤米,磨成粉。(已还)”
“女儿一岁生日,早上去寺庙为她求了个平安符,大师说要在院子里种一棵槐树,可以保佑女儿富贵吉祥。”
“要多赚些钱,给女儿存着读书。”
“女儿三岁,一年多不见,居然会叫我爸爸了,想摸她小脸蛋,怕手上的茧弄疼她。”
“今天女儿四岁了,她指着门口的槐树问我这是什么,我告诉她是槐树,她又问,我又回答,她问了16次,我回答了16次。”
看到笔记本上的文字,再伴随着前奏的声音。
所有观众心里一紧,接着又猛的一酸。
一开始就来这么猛??
“卧槽!”
“嘶……这到底是是一首什么歌?”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台下观众,还在被这日记本上的内容弄得头皮发麻时。
姜小娥看了眼舞台下的父母。
弹着吉他,凑近面前的话筒开始演唱。
“一九八四年,庄稼还没收割完。
女儿躺在我怀里,睡得那么甜。
今晚的露天电影,没时间去看。
妻子提醒我,修修缝纫机的踏板
……”
这首歌的歌词,并不华丽,没有堆砌辞藻,可以说是非常的平凡。
往往越平凡的文字,越能打动人心。
特别是配合刚才的故事,还有舞台上姜小娥小小的身子,抱着吉他弹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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