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横元扯掉燕宁身上的毯子,把她压在床上。
燕宁觉得好舒服,浑身毛孔张开,她无意识的喊道:“陛下…陛下…”
“是朕,燕宁,你记住,只有朕,能做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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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婶一直在外面待命,她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因为齐横元用内力隔绝了一切。
不知道多久之后,里面才传出君王沙哑沉欲的声音:“胡婶在吗?”
“陛下,臣妇在。”
“让人送桶热水进来,另外,去熬碗避子汤。”
胡婶微微一惊,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营帐,心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却不敢耽搁,应了一声‘是’,立刻下去了。
齐横元看向怀里的女子,她汗湿发鬓,皮肤白里透红,点缀着一层又一层的吻痕,刚情事一场,她应该很疲惫,阖着眼,呼吸清浅,粉唇里吐出馨香的气息。
药效应该解了。
齐横元这样想着,伸手轻抚了一下燕宁的脸,又温柔的将她额头上的香汗擦去,指腹刚落在她诱人的唇上,她便睁开了眼睛。
眼睛里装着烟雨迷蒙,又如雨水洗涤过的天空,现出了七彩长虹,是那样的斑斓美丽。
齐横元低头,情不自禁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只是一个吻,又点起了燕宁身体里的药性,燕宁伸手,环住了齐横元的脖颈,吻着他,缠着他。
齐横元克制着低喊:“燕宁。”
直到第五场床事结束,燕宁这才清醒了。
她被齐横元抱着坐在木桶里。
木桶里全是温水,水里还放了一些缓解疼痛的药物,十分舒服。
两个人都没说话。
不知道多久之后,齐横元低低问了句:“还疼吗?”
燕宁从脸到脖都是红的,她垂着头,不搭话。
齐横元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
他看着她,说道:“不舒服就说。”
燕宁张嘴,嗓音哑的变了形,她一字一句道:“陛下你为什么要用你的龙体来为妾解药?这里虽然是军营,但因为陛下在这里,药材很充足,妾相信这里有可以解媚药的解药,陛下你…不该如此的。”
不该如此?
齐横元听的恼怒,不该如此的意思就是,她从来没想过,或者说,她打心里就不愿意,与他有这样的肌肤之亲。
齐横元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他怕他开口,会说一些伤害她,也伤害自己的话。
他垂下头,拿起水里的毛巾,开始为她清洗身子。
当看到她那副几乎被吻痕全部覆盖的身子时,他在想,他为什么要用身子帮她解药?
因为他不允许,她的身上有别的男人痕迹。
如果燕宁一开始中了药,没有被男人碰到,齐横元不会碰她,会给她吃药,可现实不是,他霸道的占有欲不允许他看上的女人被的男人给碰了。
她只能是他的,从身体到心,全是他一个人的。
齐横元亲自为燕宁清洗好,抱她出了木桶,再给她全身抹药。
燕宁躺在床上,任由他伺候。
抹完药,吸收了一会儿,齐横元给她穿上衣服,拉起被子,将她盖严实。
他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看了她很久,这才又开口:“还疼吗?”
燕宁不想跟他说话,身子一转,面向了床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