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与无辜,他试图挣脱,但王胖子的手劲太大,根本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只能用眼神向无邪求救。
无邪却摇了摇头,一脸看败类的眼神看着齐铁嘴,仿佛在说:“你自求多福吧。”
“我才没有!”齐铁嘴被无邪看的炸毛了,愤怒地说道,由于嘴巴被紧紧捂着,声音变得闷闷的。
齐铁嘴试图用力拍开王胖子的手,王胖子笑了笑,也顺势放开。
“你们跟我说说怎么玩吧!”齐铁嘴一脸斗志的看着两个人。
这边为张启山厕纸奋斗到燃起来的齐铁嘴就不说了……另一边还在被鬼子折磨的,两人也是苦不堪言。
二月红站在院子外,眉头微蹙,显然对刚刚被赋予的“麻烦事”感到一丝无奈。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解雨臣一眼,最终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你就不怕,我此刻转身便返回长沙城,将此事抛诸脑后?”
解雨臣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认真的神色,他直视着二月红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你不会。”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矿山里面遗留的人显然是需要处理的,但是如果这全靠他们几人来做的话,显然不是很理想。
既然有合适的人可用,为何不加以利用呢?何必自己徒增烦恼,过去为老九门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吗?如今他们身陷此地,情况未明,更应懂得借力打力,而非一味承担。
所以哪怕这位是自己的师父,也不影响解雨臣把事情都丢给他,毕竟现在这位也还不是教导了他多年的那位。
解雨臣自己想得很清楚,有些感情和事情,确实不能混为一谈,就算真的面对的是自己最尊敬的师父,他也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那么,老八齐铁嘴就暂时拜托给你们了。请务必照顾好他,明日我们再会。”二月红和解雨臣告别完后就转身带着陈皮离开了这个村落,毕竟他现在手里的事情,可是麻烦也不小,要做的东西也有很多。
黑瞎子以一种轻巧的姿势,将胳膊轻轻靠在解雨臣的肩膀上,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解雨臣略显沉重的心情。
他知道解雨臣此刻内心充满了矛盾,但他也明白,解雨臣需要时间来处理自己的情绪。
解雨臣转头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并未多言,显然他对黑瞎子的这种小把戏已经习以为常。
尽管如此,黑瞎子还是坚持不懈地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来逗乐解雨臣,希望能让他从压抑的氛围中走出来。
"唉呀,我们小九爷可真是公私分明啊~"黑瞎子故意拉长声音,试图引起解雨臣的注意。
然而,解雨臣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依然紧盯着前方二月红和陈皮逐渐远去的背影,低声回应道:"什么是现实,我很清楚。"
黑瞎子听到这句话后,立刻明白了解雨臣的意思,同时也意识到解雨臣对于现实的清醒认识。
于是,他收起了之前开玩笑的态度,认真地看着解雨臣,然后站直身体,以一种无声的方式表达了对解雨臣的理解和支持。
接着,他轻轻地拍了解雨臣的肩膀一下,用一种轻松却又不失温暖的语气说道:"进去吧~小九爷?"
解雨臣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与黑瞎子一同走进了院子里。
看起来老板可是坚强得很,完全不需要瞎子他来哄呢,还是进去找七爷玩吧~
回到院子里,黑瞎子又恢复了他那搞怪的一面,他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喊道:“钟离~瞎瞎我回来了哦~”他的声音有些大,仿佛要将整个院子都点燃起来。
引得钟离微微一笑,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对着黑瞎子说道:“啊~回来了,就坐下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这茶也很是不错呢!”话里带着一种淡淡的温柔。
黑瞎子听了钟离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顺势倒在石凳上,姿势显得有些随意和不羁。
尽管坐姿有些不稳,但他脸上的笑容却透露出他内心的愉悦:“你真的是太老年人作息了!可惜这里没有炸鸡啤酒。”
钟离微笑着摇了摇头,对于黑瞎子的调侃并不在意,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感受着茶香在口中散开,然后缓缓说道:“炸鸡啤酒虽好,但茶更能让人静下心来。”回去就吃炸鸡啤酒。(内心pS)
黑瞎子半开玩笑地说着,随即又话锋一转:“要是我们回去,你还在就好了,还可以带你去酒吧玩玩,真想知道现在你这种状态去酒吧会是什么样子。”
对于这句话解雨臣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厚脸皮的黑瞎子直接忽视了过去,一边看书的霍秀秀拿书挡住脸无声的偷笑了一声。
钟离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好奇:“酒吧……?是酒馆之类的地方吗?如果是类似这种地方,那我曾经和好友也去过。”他的回答中带着一丝回忆的色彩,让人感受到他过往的丰富多彩。
解雨臣听到钟离的话,不禁皱起眉头,他可不认为钟离会喜欢那种嘈杂混乱的环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黑瞎子看着钟离,嘴角微微上扬,他想象着钟离穿着西装革履走进酒吧的画面,一定会引起一阵骚动。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哈哈,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一边折腾完齐铁嘴的王胖子凑了过来,眼睛滴溜溜一转:“确实确实,我也完全想象不出来钟离去酒吧的样子呢。”说着王胖子就开始仔细端详,脑海里还幻想出在迪厅里面,随着音乐舞动的钟离。
结果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最后甚至忍不住摇头晃脑地说:“礼崩乐坏~礼崩乐坏~”
无邪刚巧走过来,被王胖子撞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大声抱怨了几句,随即两人又打闹起来。
而齐铁嘴则在一旁静静地坐着,手里只拿着三张厕纸,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