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院儿跟做工的人打了招呼,就去了地里。
这两个月,地里也没少侍弄,这个年代没有什么除草剂,每次长草只能靠人工来铲除,所以还是比较累人的。
也幸好地不多,夏声声一个人倒是可以应付。
夏声声最关心的还是那两亩地的玉米,玉米苗已经长到了人的腰间那么高,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油油的,特别好看。
就是现在还没长果实,看不出效果。
马村长偶尔也会过来看看,但是每当看着地里的玉米苗时,他都会担心,这到底会不会长出能吃的东西?
玉米地里还是比较干净的,夏声声顺着捋下去只薅了一些大草,并没有多费事。
抬头看着天色还没到中午,直接去了稻田。
想着能干多少是多少,到了做饭的时间再回去。
等到了自家的稻田,夏声声愣在那里站了半晌。
差一点就怀疑她走错了地方。
前几天还好好的稻田,现在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上面的稻苗零零散散的都已经只剩下尸体了。
稻田里的水也已经被放干了,感觉一滴都不剩。
看着离的不远的柳家大房的地,还在完完整整的长在那里。
心里第一个怀疑的目标,也就是他们了。
不过怀疑归怀疑,这段时间她们家确实太过于惹眼。
又是建房子,又是招工的,还没有什么明面上的进项。
招村里人的嫉妒也不是不可能。
夏声声绕着稻田仔细的查看,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果然,让夏声声在被放干水的泥里面,找到了一个熟悉点儿坠子。
这个耳坠子,只有挂在耳朵上的那个钩子是银质的,下面的坠子是用木头打磨的光滑的珠子,不值什么钱!
但这是原身的丈夫,送给原身的。
只不过后来,被柳老太太以戴着耳坠子不方便干活的缘由,抢了过去。
没想到因为这个耳坠子,还让夏声声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测。
这回,夏声声不想再找村长主持什么公道?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几次的过往她的手太软了,才让柳家还敢来找她的麻烦。
看来,有的时候人就要心狠一些,手段硬一些,至少让他们怕的以后再也不敢来惹事儿,这样自己才能过个安生的日子。
夏声声暂时没有管地里的事儿。
回去后也没有跟大家说起。
而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回去做了午饭,等着思成踩着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