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怒,把他哥狠推开,鸡巴带出一溜汁液,女孩穴心子朝前敞着,身体竖着迭起,像张只能坐一点儿的小凳,他知道这凳坐起来舒服,但分享他可不干,“哥你干什么!别碰她!”糸师冴被推好远,“你们在一起了?”“差不多。”“什么是差不多?”“反正情侣的事我们都干了!”“那我也干了。”糸师冴鸡巴还硬着没来得及收回去,“你问她。”
女孩在剧烈高潮中悠悠转醒,身体展开了,糸师凛蹲下,让她靠在膝上,看似柔情,手却掐上她脖颈,“你让他干的?”
女孩身体僵硬起来,“我……”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糸师凛咬牙切齿。
“……我去出租房看他,太晚了,我洗个澡,他进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
“之前你说那是第一次,也是假的吧。”
“没有没有,那次是……”糸师凛大力掐住女孩脖子,女孩流出迷蒙的泪。
“算了。”糸师冴把女孩救出来,“她本来就是个浪女,你不知道吗?”
女孩猛地粗喘,困难地牵糸师凛衣角,说,“凛,那次是真的,我告诉你的都是真的,我上次实在是推不开他……”
“那这次呢?也推不开?”糸师凛漠然,“你们做多少次了?”
“不记得了。”糸师冴答道。
牵他衣角的女孩还在流泪,她流什么泪?倒显得做错的是他,“对不起……呜呜呜呜凛……”
“绝不原谅你。”糸师凛居高临下,女孩颤巍巍地爬到他身边,他刚洗完澡,身上穿宽松的无袖衫和短裤,女孩跪着,手撑地,含住他裤子凸起的地方——他硬了,男人看到淫荡美景都会硬的,不管在不在自己身下。
女孩轻柔的吮吻他,拿脸磨蹭他,仿佛道歉。见他享受到,便把他裤头拉下,凑近,任鸡巴鞭她的脸。她又蓄涎水,这次是边含着龟头边让它流下,口腔炙热柔滑,他难受控地长呼一口气,手把她的头按下,耸起腰来。还是生气,虽然她弄得他越来越舒服了,但这不是他教的,心里面还是膈应。他把她嘴巴当成阴道一样猛冲暴干,女孩乖乖受着了,难受归难受,让他出点气也好,在性事上出气,到时候舒服的还是她,她把嘴吸更紧,糸师凛撞出了咕隆咕隆的声音。
糸师冴看不过眼了,他刚插一下。他可不会委屈自己。女孩被掐着屁股提起来,糸师凛欲吼,他哥说,“不差这一次,两个人更舒服,敢不敢?”
“啧!”他哥还是插进来了。确实,前面吸更紧了,糸师凛浑身绷着,这是第一次和他哥一起干,还是干她。
糸师冴也是一阵狂风暴雨,女孩很快站不住了,身前身后人扶着她,一个把手放胸上扶着,一个把手放阴蒂那扶着,腰塌得更低了,不盈一握的腰,到大腿根自然扩宽的圆臀,糸师凛还是很爱这曲线。
“试过后面没有?”
“什么后面?”
“还有什么后面?”
“她后面我没用过。”
“她很喜欢的,试试你就知道了。”糸师冴把她上半身抱起,转了个位,女孩背身朝向糸师凛。
“你试过?”
“比前面还爽。”
两兄弟平常啥话不讲,现在却好,因为你的身体,聊开了。
糸师凛原本不愿改姿势,还是去拿了润滑液来,硅基的,他先前破处时买来的。本来要买水溶基的买错了。倒了几乎半瓶在女孩屁股上,大掌搓揉开,令她翘臀看起来更肥嫩。
冴哥又在咬她了。怎么都这么喜欢咬她,她使一点暗劲也让下面小嘴咬咬他。糸师冴知道她故意的,又加大马力,要被干死了。她想起他进她浴室那次,他擅自就进了,野兽似的眼睛把她全身上下都侵犯了,胆子大得料定她不会叫一样,她也确实没叫,为什么不叫呢?不知道,等要再把他推开,就半点力使不出了。
女孩在糸师冴怀里欲仙欲死,他力好足,动作比凛还粗鲁,但是撞得她好美,她好难拒绝。小时候就知道他们两兄弟都强势得不行,有什么办法?强势也喜欢呀,谁让她摊上他俩,
凛在干什么?屁股肉夹着那话能舒服吗?来干我啊!还不来干我!
“凛啊……插进来啊……干我……啊!”
糸师凛又掐上女孩脖子,握着鸡巴一寸一寸把长枪刺入,女孩下体满得直哆嗦,她抱紧身前的糸师冴。
“说了她是浪女了,你掐死她也没用啊。”糸师冴平静地看着他被怒意充斥的弟弟。
“哼,你看,她反而更爽了。”糸师冴问女孩,“你说,干得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