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目前,梁颂已经和秦禹明单独吃过三次饭了,前两次是在颇有格调的西餐厅,最后一次,也就是昨天晚上,秦禹明把梁颂带回了家,亲手为他做了顿西班牙海鲜大餐。
也许在秦禹明眼中,不拒绝就是代表了接受,所以在晚餐期间,秦禹明比之前大胆多了,直接把手搭在梁颂的大腿上,问了很多在梁颂看来,颇为私密的问题。
“你以前和女孩子交往过吗?”
“你前男友是做什么的?”
“你们性生活和谐吗?”
“那你是喜欢上面还是下面?会不会玩道具?”
“那会不会介意,被绑着?”
“滴蜡烛呢?”
“那你有尝试过,做爱的时候被人掐住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吗?”
尽管秦禹明藏着镜片后的双眼弯弯的,带着些许和善的笑意,但在梁颂看来,就好像电影里那些控制欲极强的杀手级斯文败类一般恐怖。
他觉得秦禹明的笑不是笑,也不是权利的诱惑,而是一种明晃晃的威胁,要是有人不顺从,就会成为他手下被开场剖腹的海鲜。
唐蕴在听到梁颂复述的这些问题后,面部表情不自觉变得扭曲,这种问题在片子里看看就好,真实地问出口,还是挺需要勇气的,尤其是面对一个才认识不到两个礼拜的男人。
同时唐蕴又有些好奇:“那你怎么回答的啊?”
“我当时当然说不介意啊!”梁颂如今想来还有些后怕,“我觉得他的眼神还蛮恐怖的,就顺着他的意思说了。然后他就摸着我的大腿说,很喜欢我,想追我,还给我发了三万块钱的转账,说要是答应他的话,每个月都有,他还会把工资卡上交给我,他跟我说,他没结过婚,也没有对象,是单身来着。和他交往我不用付出什么,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不能欺骗他。”
梁颂说这些话时,模仿着秦禹明手里的动作和眼神,在唐蕴大腿上抚摸了两把,唐蕴觉得猥琐,十分嫌弃地推开了他的胳膊,擦了擦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啧,怎么听着有点变态。”
“是啊是啊!”梁颂猛点头,“我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怕怕的,我说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算了。”唐蕴安抚他说,“就当是在酒吧认识了个傻逼,等我把证据提交给法庭,你就把那三万块红包退给他,然后把他微信拉黑,就当没认识过。”
“啊……”梁颂撇撇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好残忍哦。”
这发展属实出乎唐蕴意料了:“你不会真打算跟他交往吧?”
梁颂摇摇头,胳膊晾在唐蕴的肩膀上:“你知道的呀,我喜欢那种看起来乖乖的,不是坏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