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这近一个月他找了若干借口折腾她,让她即恼怒又羞愤,她真没有骂错他,这人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流氓,心狠手辣外加不要脸!她每天晚上都被折腾的腰酸背疼,就是大姨妈来了都不放过她,非要抱着她睡才行,还说什么天太冷了,他身上热乎,正好给她暖床。
气得柯凝欢直骂他前生一定是个地痞流氓托生的。
可更让她生气的是,当他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肚子上捂着的时候,小肚子的坠痛感真的减轻了许多,而自己居然就真的枕着人家的胳膊窝在他怀里睡了一宿,早上看到被口水打湿了的睡衣和陆绪平那笑弯了的眼睛,她觉得很没面子。
于是第二天晚上她再也不敢逞强了,躺下后就乖乖的委到他的怀里任他搂抱着睡了,一夜踏实的很。
一个多月未回家,屋子里没有人气儿,四处落满了灰尘。
陆绪平甩下外套,帮着她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一遍,又逼着她去超市买了材料,做了面给他吃了,然后钻进卫生间去洗澡换衣服。
柯凝欢洗好了碗后也去洗了澡,等回到客厅坐在他身边看电视时,他却又伸出手:“茶。”
柯凝欢只好抿着嘴去烧水沏茶,然后给他端到木矶上。
“哼,一离开你们家你就欺负我。”她拧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哼声说道。
“你是我媳妇,伺候老公也应该的啊。”他半搭不理地看着手里的资料,把她搂在怀里像逗小狗似的吻她一下理所当然地说。
“是不是以后都要我给你做饭煮茶啊。”她念叨着。
“当然,以后回京了,我们自己单住,你每天要给我买菜做饭,洗衣暖床。”陆绪平镇定地喝了一口茶,随口说道。仿佛理所当然的,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
“休想!”柯凝欢瞪着大眼睛,鼓着腮帮子,咬牙切齿继续拧着他的胳膊说。
陆绪平像是一点也没觉出来疼似的,闷声笑着,一把抱起她转身进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
在他母亲家里他都不曾放过她,现在回到自己的地方,明显是逃不过他的魔掌了。
“陆绪平,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累。”小女子不吃眼前亏啊,柯凝欢连忙软着声求饶。
“当然不好。”他狞笑着,大掌已经伸到了她T恤的下面。
开玩笑!这小丫头当他陆绪平是是吃素的啊,岂能让她躲过这一劫!温热的大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仿若带着电流,一会儿她便面色绯红软在他的怀里。
陆绪平见这小古板被他训服的十足的小女人模样,大大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虚荣心,下手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轻缓。
这一个多月的调养柯凝欢脸色红润了许多,身上的肉肉好像也多了些,摸起来手感极好,陆绪平简直爱不释手,想到此后将有一段时间的分离,越发眷恋粘腻,三五下除去俩人身上的阻碍,抱在怀里深撞浅顶,又是一室的旖旎。
结束后他仍是紧紧团着她的身子不松开,身体紧紧交缠轻咬,发出深深的叹息。
方才的激烈索取让柯凝欢有些眩晕,她缩在他的怀里,累得睁不开眼睛,脸上的潮红久久没有退去,短发撒落在脸上,显得整个人慵懒娇柔,惹得陆绪平俯头又吻住了她,直到她的呼息快要窒息,一双染墨般的眸子浮上了层雾霭。
第二天一早,他便要她开着那辆小小的蓝色车子带她一起去了谭琪的墓地。
因为柯凝欢在A市工作,谭琪的坟就一直保留在这里,柯景州当年仍在A市时没想着要动,他调到N市时曾动过要把谭琪的坟迁回老家的念头,柯凝欢的外婆也曾说要把女儿的坟迁回老家去,但柯凝欢固执地一概不同意。下意识里,她觉得妈妈在这里,就像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一样,让她不觉得孤单,有了应对一切的勇气。
谭琪的墓在A市的桃源公墓的半山处,依山傍水,墓旁有一棵挺拔的小松树,是她去世那年柯景州带柯凝欢亲手栽下的。晴天时,站在松树下可以看到远处的海岸,风景秀丽。
柯凝欢捧了一束白色的长寿菊,陆绪平手的是红掌和马蒂莲的花束,俩人缓缓来到了谭琪的墓前,当他们把花束轻轻地摆放在了谭琪的墓碑前时,柯凝欢已经泪如雨下。
谭琪在照片里长发飞扬,大约是她三十岁左右的照片,当时她还活跃在舞台上吧,微仰起来的笑脸青春洋溢,眉稍眼角与柯凝欢有一点像,嘴角微翘,似有一点点坚持。
陆绪平对着照片中年轻的女子叫不出妈妈两个字,他略顿了一下,便在心里在默默地说:“阿姨,谢谢您养育了个这么出色的女儿,我陆绪平已经娶她为妻,从此小欢就是我的眼珠子,我一定会呵护好她,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我们会从此相依为伴,共渡一生。”
他恭恭敬敬地向着谭琪的墓鞠了三个躬,又半抱着拉起了哭的快要晕厥的柯凝欢。
两人下山的时候,来接陆绪平的车子已经到了,陆绪平把柯凝欢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久久舍不得放开,这倒让柯凝欢极不好意思。虽然陈晋南派来的司机极守规矩,根本没往这边看一眼,可是她总觉得四周都是眼睛盯着她呢。
“乖乖地等调令,有时间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能带走的都打包,带不走的就放在这里,会定期有人来打扫的。”
“嗯。”柯凝欢答应着,心中有着诸多依恋又说不出口,只得也叮嘱他:“你尽量少应酬,不要喝酒。”
“好。”这丫头还真的有个小妻子的样了,知道开始管着他了。
“离那些烂桃花远一点。”
“知道。”陆绪平失笑。
“别再给我惹出什么照片事件。”她瞪他。
最见不得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张俊脸,平时凌厉方正的面具除下了,他也就是个好惹桃花的开屏孔雀,明明自己一直对她心生警惕的,却如同中了什么邪似的竟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