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叫恶人活万年。”
祁浪转头望向白禾:“他好刻薄。”
言译走到白禾身边,给她剥水煮鸡蛋,嗓音温柔了不少:“是他太贱了。”
只要三个人聚在一起,这样的拌嘴局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白禾已经见怪不怪了:“你们两个,能有一天不吵架吗?”
言译回头,对祁浪说:“听到没,你能有一天不犯贱吗?”
祁浪撑着手杖走过来,坐到她身边:“小白禾,看看,现在是谁在欺负谁。”
白禾只好对言译说:“你让着他些。”
言译将鸡蛋剥好放进白禾的碗中,有点委屈地说:“为什么是我让他?”
“因为,你比他成熟。”
“你觉得我更成熟吗?”
“对啊。”
“我记得你一向喜欢成熟的。”
“有病啊?他现在是我女朋友,你是我姐夫,能不能别乱撩。”祁浪端着椅子坐到了两人中间,分开他们。
“我跟简霓姐没谈恋爱,昨天是她看不过眼,想帮我。”他诚实地对白禾说,“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心,所以,昨天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祁浪:“……”
他妈的打直球吗!
他揪住言译的衣领,将他扔出去:“白禾现在是我女朋友,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辞,如果不能安安分分当弟弟,那就滚出我家。”
言译扶住了椅子站稳,冷冷一笑:“她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跟定她了,你休想甩掉我。”
“言译,你看看你现在有多不要脸。”
“某些人连卖惨这招都用上了,到底是谁不要脸。”
大清早的,白禾被这俩公鹦鹉叽叽喳喳吵得头都痛了,起身说:“我要去上班了,你们谁送我。”
言译率先走过来:“走吧,顺路。”
“顺路吗?”
“我今天不去整形医院,去北里医科大附院坐诊。”
“哦…好。。。”
祁浪望着她:“晚上来接你,找到一家私房菜,带你去吃。”
白禾点头,言译说:“顺便也来接我。”
祁浪:“能不能别这么阴魂不散。”
“你腿不想要了?”
白禾真是受不了了,加快步伐朝别墅大门走去,言译拎了外套追上来,拉开车门将她迎了上去。
“言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