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走了三个小时才来到一片莽莽苍苍的大山下面,凯文用手指指着对面说道:“从这里一直到西北地区,都是属于蟒山的地盘,黑谷就在蟒山的中间位置,那里面的环境更加恶劣,这里最高级的掠食者是巨蟒和眼镜蛇、孟加拉虎和豹子的天下,豹子会上树,很可怕。文学』『』迷WwΔW.WenXUEMi.COM”
张楚说道:“准备好了没有?我们开始出吧。”
“马上就准备好了,这是给你准备的行囊,里面有单人帐篷睡袋和足够一个星期的粮食。”
张楚摸了摸手,心想,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都是累赘,想不到,我也有作茧自缚的那一天啊,请这些雇佣军过来,实在是不划算,缚手缚脚的,倒是有很多的本事施展不开。
凯文说道:“我们是两个人一组,用对讲机保持互相联系,你和海伦、乌纳杰夫一组,海伦主要是照顾你,因为你不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救援人员,没有在热带丛林中生活过的经验。”
张楚说道:“难道海伦在这样的地方生活过?”
海伦笑了笑,说道:“我在北极和沙漠,热带雨林里面都生活过,有一点经验的。”
“我去方便一下。”张楚走到无人的地方,把仲芮叫出来,说道:“你快一点先走,把高雪给我找回来。”
“好吧。”仲芮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个戒指,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那个地方了,无人打扰,还有足够的东西吃,有电视看,舒服的很,他也不想在这个能吃人的热带雨林中做事,承认了张楚为主人之后,只能服从命令,古代人讲究的就是一诺千金,毁约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不能原谅。
仲芮的身影消失在一片层层叠叠的灌木林的后面之后,张楚这才放完水,施施然回到装甲车的旁边,对于凯文准备的一些轻重武器装备他完全没有看在眼里,遇到猛虎,念一个口诀,就收进了戒指里面,根本不需要用到枪支,遇到毒蛇,也难以伤害到他,除非是没有看见。
凯文等人留下车子和两个司机,他们一共来了十个人,分成四组上山,每个人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很夸张的大喇叭,这是为了在山上喊话找人用的,看着他们全副武装的样子,张楚顿时觉得头晕,好死不活的,海伦还把一把霰弹枪递给他,说道:“走路的时候,这个可以当做拐杖的,只是记得不要把枪管朝下,要不,枪火炸膛,会伤害到自己。”
凯文扔过一支手枪来,张楚扔了回去说道:“我有枪。”一转手,掏出一把沙漠之鹰来,这是上一次针对仲芮的时候剩下来的,其余的都交给乐玉瑶带回去上缴了,想到这里,张楚就有一些心痛,这可是好枪,性能优良,火力强大,穿透力强,比长枪好用,在热带雨林这样的地方,有一把手枪就能防身。
凯文看见他的手枪,说道:“好枪,我们出吧。”
那个跟张楚一起同行的乌纳杰夫是一个年纪在三十三岁上下的老兵,是这支雇佣军里面岁数最大的人,黑,眼窝深陷,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体重有八十公斤以上,像是一头狗熊一样粗壮有力,在他的背包里还放着一个充气筏,就是那种放在地面上自己自动充气,然后就能在水面上滑行的橡皮筏子,在热带雨林中属于必备的交通工具之一。
张楚的脚上穿着美国的6战靴,防水防潮的,十分结实耐用,他的身上也被海伦强制性穿上了那种花花绿绿的迷彩装,海伦的理由很充分:这种衣服脏了不是十分明显。
她的话让张楚很是无语,很怀疑这个美貌的女郎是不是经常十天半个月的不洗澡。
热带雨林中最醒目的要算是望天树了,望天树树体高大,干形圆满通直,不分杈,树冠象一把巨大的伞,而树干则象伞把似的的,也有人因此把它称为“埋干仲”(伞把树)。同龙脑香科的其他乔木一样,望天树以材质优良和单株积材率高而著名于世界木材市场,据资料记载,一棵6o米左右的望天树,主干木材可达十立方米以上。其材质较重,结构均匀,纹理通直而不易变形,加工性能良好,适合于制材工业和机械加工以及较大规格的木材用途,是一种优良的工业用材树种。
在很少有人胆敢涉足的蟒山地区,望天树很多,它们像是卫道士一样耸立在连藤结蔓的雨林中,有鹤立鸡群的感觉,站在树下一望,顿时觉得头晕,看不到树顶,上面的天空不是蓝色的,而是绿色的,每一寸土地都被争抢阳光的树叶遮住了,山上倒不是很热,却非常郁闷,密不透风,在气温高达三十多度的热带地区,人不动,即使是坐着也会出汗,更不要说还要走路了。
跟在乌纳杰夫的后面走了几里路之后,张楚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能走进去走出来,还活着,简直就是奇迹一样,短短半个小时以后,乌纳杰夫就射杀了三条毒蛇和一头野狼,那些无孔不入的小型虫豸更是叮上人的皮肤就不松口了,即使是打死了虫豸,皮肤上也会肿起一个大疙瘩,丝丝痒痒的难受,这些虫豸都带着毒性,虽然不会危及生命,让人难受还是避免不了的。
张楚一边走把洗筋伐髓经运走全身,让皮肤坚硬如铁,虫豸无法下口,海伦则是把头脸用衣服蒙起来,只露出一双美丽机警的大眼睛,看上去像是阿拉伯女人,张楚不时回头看着她,欣赏她爆满丰腴的身体。却换来海伦骄傲又嗔怒的眼神,就这样,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默契又疏远的暧昧关系,有时候,海伦为了吸引他的眼球还把胸部挺一挺,让张楚的小腹一阵骚热。
不一会儿,对讲耳麦中传来凯文的声音:“现有人通过的痕迹,很新鲜,大家注意了保持距离,随时联络,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需要寻找的人。”不一会儿,怪异而蹩脚的声音彼此起伏:“高雪。”
“高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