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的动作很快。
在第一次谈判失败之后,她立刻主动出击打算接近黎王。
当然,这个理由找的也是非常的冠冕堂皇。
因为黎王负责礼部这次谈判事宜,由于西沙迟迟不愿意答应,所以南宫鸢就跟他搭上了话。
“黎王殿下。”
那人微微颔首:“定安伯。”
“西沙还是不愿意同意那个条件吗?”
黎王点头,说:“他们说拿不出来这么多,所以并不同意。”
“呵,果然还是陛下太过心慈,让他们这群人有恃无恐,依我之见,不如直接在边境给他们一个教训,看看敌人打到家门口了,他们还能不能这么沉得住气。”
南宫鸢说话看上去桀骜不驯,以至于有中极其强悍的凌厉。
对此,黎王有些不耐烦似的:“定安伯此言差矣,如今我们大靖无力再打一场了,到时候劳民伤财,并非好事。”
“殿下说的也有道理,但也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西沙拖时间吧?”
南宫鸢看上去只是对这件事情感兴趣,所以问的都是些很在点子上的问题。
本来黎王也不想理她,但谁让南宫鸢是洪州主将,如今又是推动谈判的第一人,她要过问这件事情,别人也没有资格让她闭口不言。
于是,黎王叹了口气:“慢慢来吧,谈判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急于求成。”
“殿下是不知道,洪州尸横遍野的惨状,否则也不会这么说了。”
南宫鸢语气悠悠的,听上去十分悲怆。
他当然不在乎,若是在乎的话,也不会勾结外敌,害死父亲了。
对此,南宫鸢使用了百分之百的意志力去克制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冲动之下弄死黎王。
否则·········她早就把这个家伙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了。
不过现在她需要一些证据,一些足以让他爬不起来,再也不可能因为宗亲子嗣背偏袒的可能。
于是南宫鸢硬生生压低了自己的头颅,在他面前做戏。
“本王明白,你放心吧定安伯,此事本王会尽力解决的。”
南宫鸢道:“王爷,洪州本就是我费尽心力安顿好的,不希望因此再度遭到破坏,劳烦您了。”
“分内之事,定安侯慢走,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说完,黎王就带着人走了。
·······
南宫鸢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捏紧的手指咯吱作响。
别人不知道,她压抑了自己所有的杀意呵不理智,才能够做到在黎王面前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