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余成业真是个畜生,居然真的敢对她下手?”
沈敛披着衣服匆忙走来,见了宸楼愣了一下。
“这位是·········。”
“我是她的朋友。”
“哦·······,”沈敛沉默片刻,没说话。
说真的,他站在这肩宽腿长,身材高大,像是暗夜里的邪神令人心生颤栗。
南宫鸢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朋友了?
“我进去看看她。”
沈敛这才进了屋。
“怎么样?”
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内伤严重,怀疑有淤血,加上过度使用内力,所以力量枯竭,要好好休息。”
桃朱抹着眼泪,道:“知道了,那先开药吧。”
“对对对,什么好的药都用上,务必不要留下病根。”
沈敛坐在旁边一会儿,才道:“她怎么穿成这样?”
易容被洗掉之后,露出南宫鸢本来的面容。
那张过于骄矜美丽的面庞苍白易碎,叫人心头难过。
“额,这不是为了方便行动嘛。”
沈敛也没有追问什么。
他知道南宫鸢性子强硬,出身高贵让她不会拘泥行事。
更何况,此次的事情这般严重。
“罢了罢了,先好好休息,其余的不必管了。”
她睡了多久,宸楼就在外守了多久。
天大亮,西南驻军拿下了于府,所有参与人员全部下狱,并且立刻上奏朝廷。
南宫烬甲胄还未卸,就匆忙赶来了沈家。
在门口看到宸楼,他愣了一下:“昨夜不见你,原来你在这儿偷懒呢。?
宸楼顿了顿,道:“有人受伤,我过来看看。”
“行吧,站在外面干嘛,进屋。”
南宫烬把他引进了门,道:“阿鸢呢?”
“在这儿,公子。”
桃朱低低的吐出几句话。
“额,昨晚受伤了,现在还没醒呢。”
南宫烬闻言上前几步,见妹妹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神情难看。
“这怎么回事儿?不是有护卫吗?我叫你们赶紧藏起来,怎么还会受伤?”
桃朱见他跟宸楼认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小姐说那个响马寨子有问题,她打算去看看情况,回来之后就这样了。”
南宫烬气的要死:“可恶,我这就把那群土匪杀了给她报仇!”
他着急的团团转,又回过神来:“什么时候能醒,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