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刘沅一般,给他的感觉就是,这辈子都不会谈情说爱。
而且浣儿也很明确告诉过自己的,她有玲珑心,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又不是刘沅。
出了天牢,阳光真好,春风恰恰。
想着去她坟前说一声刘沅回来了,可刘沅现在的处境说了也是让泉下的她担心,还是放一放吧,她如此心系刘沅,必定会保佑她的。
陆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许多小小的伤痕,很多都已经结疤了,可还是很痛,和当时被程十未叫去在野地里看见浣儿时一样的痛,那些伤他也不清楚是怎样弄的,回神后,浣儿已经被他埋了,埋在了河畔,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离他们的船不远。
只不过他要白白担心了。
刘沅也都准备时刻防备了。
公孙祉却做出了他们从未想过也不敢想的事情,他一直在天牢,他这几日无论日夜都在天牢,而且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起案子不同寻常,公孙祉又极力向公孙世阳争取,最后案子就交给公孙祉处理了。
这两日当真是除了要给刘沅换药的陆琤,还真没人能进天牢,陆琤也是觉得奇怪,毕竟连那些狱卒都不能踏入一步,萧衔和程十未也是被拦了好几次才放弃。
只不过,这事没多少人知道,也没人知道公孙祉一直留在天牢,好似他们的太子殿下消失了好几日,没人再见过。
他藏在离刘沅牢房不远的一处阴暗角落,没人会注意这里,这里又能时刻注意着刘沅那处牢房里的任何动静。
只等她休息的时候吃了一点东西,水也很少喝,导致他嘴唇有些干裂。
他也不知道要守多久,只是觉得最近的气氛很不同寻常,他心里不踏实,虽然外边派了暗卫守着,可他还是担心。
若真像他想的那样的话,那个豫王妃自然不会放过她,她无时无刻不在危险之中。
只不过,陆琤和她好像认识,虽然交谈也很少,可他们并没有最初医患之间的那种距离感,反倒像是很久之前就认识一样。
起初就是看中陆琤的医术,如今看着,倒像是误打误撞又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陆琤和刘沅之前必然是熟识。
公孙祉又想到当初冬猎时她受伤,也是陆琤去的,不排除是那时起开始熟络的,只不过若是另一种的话,那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计划,而且那计划规模并不小。
若涉及到萧衔,许是要帮他夺权或者其他的吧,只是萧衔如今这一出,他倒是不解了,不能说是萧衔分不清两人吧,而且萧衔明明就是两个人都认识也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
要不就是,刘沅确实是喜欢萧衔,这一出就是两个女人抢一个男人的狗血故事了。
或者,更狗血一点,这两个想法都有可能。
只不过,她是被辜负了啊。
公孙祉了解她,也明白她喜欢一个人是如何,若非真心实意她也不会去做这档子事,只不过她眼光不佳,看上了那样的男人。
只不过,这次倒是得到了回应了,哪怕是萧衔一时的喜欢,她还是得到过他的答案了,不然她也不会嫁给他了。
不像自己,白白让她等那么多年,最后都没等到他的答复。
不知她是否恨自己,若是恨他兴许也能开心一些,可若是不在意了……他又能怎样呢?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日下了雨,那道阳光再没来过。
这日大将军班师回朝,举国同庆。
这日他并没有去皇宫,所有人都在找他,而他守着刘沅。
太子殿下还是第一次这样。
这一日,陆琤和刘沅聊了一些事,好像是大将军回来了她就不必那样警惕了,而且暗卫告诉他有另外一批人也监视着天牢,他们不像是来杀刘沅的反倒像是来保护刘沅的。
所以,她确实是和刘嵊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话,他们要做的事情可不小了啊。
公孙世阳看着略显窘迫的公孙祉也没责罚什么,他将原本要给公孙祉的赏赐说了一遍,再看他的想法时,公孙世阳却见他那失神的模样。
“琅秀,可否是萧衔的案子过于繁琐了,若是如此的话,便交由别人处理也行,你从西北回来还未曾休息过。”
“多谢父皇关心了,儿臣无碍,那件案子儿臣已经想好如何处理了,只是最近思绪过多精神欠佳了,还望父皇见谅。”
“既如此,还是要顾好自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