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任媚已经认张如龙为弟。
张如龙也了解了任媚的情况。
任媚是北京人,一年前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然后只身一人到了上海。通过自身的努力,现在已是上海较为有名的舞蹈家。主要工作就是为各个夜总会、编辑、排练舞蹈,当然有时她也亲自表演。
由于她共在几个歌舞厅做事,所以晚上要去几个地方,一般表演完都在深夜。
今晚她在天环歌舞厅表演后又到了三个歌舞厅表演,这时才回家。由于没有拦住出租,所以走了一段路,没想到却遇到那几名歹徒。
张如龙把任媚送到住宿大楼下时,任媚突然道:“张小弟,不知愿否当姐姐的私人保镖?”
张如龙大喜,只要当了任媚的私人保镖,以后就可以经常见面,凭自己的口才和能力,说不定又可以多一位女朋友,当下连忙答应。
与任媚说了手机号码,张如龙怀着满意的心情向海边行去。
早晨,张如龙很早就起了床,然后到校园里去锻炼,希望再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不过,除了看见钱继光在那里指导一些同学练武外没有遇到学校的几大美女,失望之余回到寢室。
寢室里王成刚与朱子健刚起床,而陈飞则不见,看样子去锻炼身体去了。
一见张如龙,王成刚就道:“张如龙,我真是羡慕你,刘敏昨天晚上又来找过你。不过,当她知道你没有回来时那样子好像有点咬牙切齿,你赶快过去自首吧,不然我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朱子健在一旁接口道:“对呀,当时刘敏那样子好凶。”
张如龙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几女那几张有点与老虎脸重叠的俏脸,心里也是一颤,“按王成刚说法,过去定要受到围攻,这下可很么办?”
不过,当着同学面他当然不会示弱,胸膛一挺,傲然道:“什么自首!想我堂堂大丈夫,顶天立地、威武不屈,难道会被一个小女子威胁就吓着吗?各位同学啊,女人就像一匹马,只有经过驯服才能骑到她背上,如果一味害怕,你说还能骑马吗?”
看见张如龙那气吞山河的酷样,朱子健与王成刚肃然起敬,露出崇拜之色道:“张兄说得太对了,人都有一种欺软怕硬的劣性,一味的软弱只会被女生看不起。从今天开始,我们准备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一定在女生面前雄起。所以,今天我们决定直杀女生寢室,正面向两个友好寢室的女生发动爱情攻势!”
张如龙面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看样子想发笑,不过嘴中却道:“好,有志气!我为有你们这样的室友感到自豪和骄傲。本来我非常愿意与你们一道同去,只是晚上确实有事,所以只能对你们说:努力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们,祝你们成功,再见。”说完,他连忙逃走,他怎敢与几位同室一道去追他的女朋友,被几女知道了可能会被揍得体无完肤。
张如龙走在去天环公司的路上,突然想起几天没有去看谢玉蓉,转身向医院走去。
谢成海、彭玉珍、谢玉蓉三人一见张如龙高兴异常。
张如龙坐下后问了一下谢玉蓉的情况。
谢成海把谢玉蓉的情况说了一下,除了医院里每天都要给谢玉蓉检查一遍外也没有什么事情。
张如龙发出一丝能量在谢玉蓉体内游走了一遍,见没有什么问题就放下心来。
谢成海突然道:“张兄弟,你不是想找有钱的病人吗,昨天这里就来了一个,原来在北京医疗,了解到玉蓉的情况就转院过来,已是肝癌晚期。我昨天还见过他,是香港一个富商,非常有钱。”
张如龙大喜,这只肥羊一定不能错过。
张如龙来到特别病房,这里确实高档,已经不是病房,而是住家。三室一厅,足有百平米,各样设施样样俱全。
在靠窗一间房中,张如龙见到了病人。
病人躺在床上,看上去有六七十岁,但张如龙知道他实际年龄只有四十八岁,纯粹被病折磨成了这个样子。病人头上的头发已经掉光,整个人干瘦如柴,此时正输着液,虽然已经熟睡但却不时发出痛苦的轻哼声。
病床边坐着两人,一位是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是病人的妻子,此时正拉着病人的手,小声说着话。另一位则是一位少女。
病床不远处站着两位护士小姐,长得非常美丽。以张如龙对病房的了解,当然知道特级病房的护士小姐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见到有人进房,房内的人都向房门看过来。
见是谢成海,那位中年妇女站起身来道:“哦,是谢先生,快请坐。”
那位少女也站起身对谢成海点头道:“谢叔叔。”
此时可看见少女约有一米六七左右,身材苗条,一头披肩发,瓜子脸,长得非常清秀,虽然比不上学校十大美女,但也属美女那个级别。
谢成海点点头,对中年妇女道:“赵夫人客气了,赵先生的病情如何?
赵夫人黯然道:“还是老样子。”
谢成海指着张如龙道:“这位是张兄弟,家传医术,我带他过来看看赵先生的病。”
说着指着病床上躺着的病人道:“张兄弟,这位是赵望林先生,这位是赵先生的夫人了陈素芬女士,这位是他们的女儿赵亚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