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随后就看到另一个穿着奇怪典雅服饰的男人走了出来。
一头暗红色长发被扎成一把长长的马尾垂在脑后长至腰间,发梢点缀着一枚金色带一根流苏的发扣,伴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
身着一件雀蓝色绘着金色仙鹤的立领斜襟长袍,外袍仿佛是黑纱一般将衣袍遮掩的若隐若现透着一抹神秘感,却丝毫不显得郁沉。
手持着一柄坠着血玉挂坠的长剑,给人一种剑客的潇洒却不失优雅。
那张张扬艳丽仿佛花中牡丹傲然于世炫耀着自己美貌的容颜,只是一眼便令人难忘。金橙色眼眸仿佛晚霞那般璀璨夺目,眼角的那点朱红犹如点睛之笔将其衬托的更加绝色。
他平静着一张脸定定的注视着穆隐的背影,用低哑勾人的磁性嗓音说道,“穆隐。”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大提琴演奏乐曲那般优雅令人沉醉。
“干嘛啊。”穆隐撇了撇嘴,道,“你又不给我小饼干,我只能自己找吃的了,身为饲主一点都不合格,我和面瘫脸都要饿死了。”
别的不说,穆隐推卸责任倒是挺厉害的,将自己的嘴馋说得如此清纯不做作也只有他了。
“给你吃多了,然后你兽性大发对玩家动手吗?”凌潼微微挑眉,反问道。
凌潼尝试着和他人接触,在走出第一步之后至少不再排斥这些,性格也越来越向正常人靠近。当然也只是在穆叶归和穆隐面前而已,对待其他陌生人的时候依旧是那副冰冷、生人勿进的姿态。
“嗯……”穆隐莫名有些心虚,因为他干过,而且就在昨天。
狭长的蓝眸带着丝丝试探看着凌潼,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却有些熟悉。
红发……
忽然,水戚好像想起了什么,只是下一秒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抓住这灵光一闪。
当初上那艘飞船到底要干什么来着?
凌潼微睨了一眼陷入沉思的水戚,金橙色凤眸微暗,只是在看向穆隐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飞望着远处的游行队伍渐渐消失,视线再度转了回来,在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穆隐、凌潼之后微愣了一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好无聊,我们来玩牌吧。”穆隐从口袋里掏啊掏的,腰间的白色假面和黑书挂饰轻轻晃动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穆隐拿出一副牌朝着飞和水戚扬了扬,道,“正好四个人。”
水戚嘴角微抽,不了不了船上和旅馆玩牌时候的心理阴影还没消失,他一点都不想再玩牌了。而且在这个随时都有危险的地方,他根本没办法放松警惕静下心来打牌。
“不会有危险的哦。”穆隐抬眸看着水戚,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提醒道。
“怎么说?”水戚问道。
“因为我将周围埋伏的使徒全部都清理掉了,而且作为嘉宾的副本主人现在都在远处帐篷的嘉宾席上,原则上只要不靠近那游行队伍二十米内,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发生。”穆隐手指微动,一把金币出现在他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