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业拿孀印!?br>
火琪琪故意俯身盈盈一礼,笑眯眯地又驳回去:“父皇叫我随意些,不用顾全宫中那些杂七杂八的规矩,身为皇儿,我自然谨遵圣旨。皇姐的好意,琪琪在此心领了,谢过皇姐。”
又成功气跑一个: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剩下除火魅珠外的两名公主见状,也相继跟着跑开,嘴里不失念叨着火琪琪小刺猬一般的性子。
火琪琪瞥一眼四道色彩斑斓的纤细身影,不由暗叹。
父皇的女儿可真多,后宫多少粉红佳丽她至今也未知晓。也难怪她的这群皇姐如此注重所谓的皇家风范了,不过是受自家母亲的影响罢了。
至于那个多年来一直悬空的后位,说起来也是一种别样的嘲讽。
火魅珠依旧在火琪琪身旁,同她说说笑笑,笑容婉柔,贤淑达理,倒是一个懂得亲近别人的女子。
火琪琪虽这样想着,却依旧对她没有产生太大的好感。
“琪琪,你也别太在意她们的七嘴八舌,我们都自小在宫中长大,自然性子高傲了些。”火魅珠出言劝解道,“不过,我倒真的蛮欣赏你这种潇洒不羁的性子的。据说,你的马术不错,改日,教教皇姐吧。”
“皇姐不会骑马吗?贵妃娘娘没有教你?”火琪琪歪头疑问。
她若记得没错的话,火玉龙的母亲皇甫贵妃自小出身军营,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擅懂骑术。
火魅珠摇首:“母妃也是久居深宫,只在乎如何相夫教子,哪里会教我这些。”
“那好吧。”火琪琪思虑一番,算是应下她的要求。
皇甫贵妃能教火魅珠的,只怕都是些宫斗锁心的东西。
的确,要想在火族那样的深宫里生存下去,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否则,只会暗无天日。
今生今世
帐内。
一黄一红对立而坐,相谈甚久。桌边浓郁芬香的茶品有冉冉香气不断飘出,却覆不住此刻屋内凝重的气氛。
“麒麟对此事有何看法?”
火玉龙犀利的眼神扫过火麒麟,似想从他眼底看出些许其他端倪。眼前这个人,北漠那样孤苦的地界他都能忍受过来,他就不信他当真如表面那么简单。
火麒麟心底嗤着笑,果然如他所料,此事即便与他无关,火玉龙也同样会往他身上做联想。
他抿了抿手边的香茶,轻吹香气,淡淡道:“皇兄,此事事关重大,臣弟以为,必须先调查清楚那只锦盒的来历,方可知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哦?”火麒麟勾唇,把玩大拇指的翡翠扳指,目光微深,“本宫听苏三所言,锦盒原本是黑瞳之人所持有,不曾想却被我们与南岳争夺中炸的粉碎。麒麟对这黑瞳之人有何看法?”
“未有任何看法,臣弟也猜不出个头绪来。”
火麒麟放下茶杯,答的谦卑。
火玉龙眯眼,沉声分析道:“我火族与南岳虽服饰习惯各有不同,但我们却都是黑瞳。此行跟踪水夕蓝的,看来来路甚多,不排除有我火族其他人为之。”
“皇兄说的极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此事才太容易混淆视听,不好追溯其根源。”火麒麟恭然一笑。
火玉龙拢回目光,右手轻敲桌面,思绪一转,道:“麒麟与水族郡王爷似乎交情匪浅,想必对此人已是十分了解。”
“哪里,皇兄言重了。”火麒麟摇首,“郡王爷与臣弟只是音律方面互称知己,至于其他,臣弟不便多问,更不甚了解。不过,此人倒是幸运的很,小小一个平民百姓居然有机会被水族太上皇收养,成为郡王。”
火玉龙挑眉,又说道:“说的极是,那你猜,有没有可能,她才是那黑瞳之人的头目。一心将我们引向错误的方向,叫我们互相残杀,她好从中坐收渔翁之利。毕竟,那一日,水族影卫对她的态度显而易见,她并非如表面一样碌碌无为。”
火麒麟拧眉,装作思索一番,言道:“若是这样,她也并非不可能为之。”
水夕蓝,你这是故意将危险向自己身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