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走了?
走了!
虞栀夏一下惊坐起,不可置信地望着门口。
委屈
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病房,手背上还正在着输液。
孤独落寞瞬间将虞栀夏包围,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
什么嘛,宋亦延真就扔下她一个人走了。
她要把他的工资都扣光光。
越想越气愤,一个劲地喝着刚才宋亦延倒好的水。
直到水杯见底,没有半滴水流出才意识到,她把水喝完了。
强烈的生理需求涌向脑海之中。
好想上厕所。
但这是最普通的病房,没有配备独立卫生间,意味着要去长廊尽头的公厕才能解决。
而且她还在输液,穿得还是裤子。没人搭把手帮忙,行动会很艰难。
按下床头的呼叫器,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进来。
她要憋不住了。
没办法,只能靠自己。
她掀开被子,在地上站稳,然后踮脚取下药瓶。
一手平放在身前,一手高举着药瓶,走出病房。
看起来滑稽可笑。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门口却排起了长队,
虞栀夏几乎要崩溃了。
一边要忍着强烈的生理需求,一边举着药瓶的手臂越来越酸。
就快要撑不住时,举着药瓶的手忽地一轻,手中空空如也。
虞栀夏抬头望去。
是一个身材小巧,面容清秀的护士从她手中接过了药瓶。
自来熟的与虞栀夏搭话。
“看你很累的样子,我就擅自做主帮你举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