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七年,多尔衮号召七十岁以下,十岁以上全部满清勇士十多万人马,离开盛京,进军关内,拉开了华夏百姓苦难的序幕。
崇祯后三十一年,大夏神龙二年四月初九,刚刚进入梦乡的津门官员和百姓,就被海上传来惊天动地的炮声震醒,城中所有人都一脸惊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快去看看?是什么人在放炮?”
津门知府从床上爬起来,套了件衣服,慌忙跑到房外,就听东面的海上,炮声一声接着一声,不但密集,而且声势惊人,甚至他都感觉到脚下的大地,似乎在颤抖,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来人,来人,快去看看,是什么打来了。”
虽在城中,但知府瞧还是能瞧见东面闪烁的红光,他心知不妙,忙让人去打听,然后回到屋内,给床上的妻子道:“你先将东西收拾一下,有备无患。”
说完,他带上衙门中的人马,来到津门城头,却见此时的大沽口已经是一片火海,而且远远的还发现,密集的战船,沿着白河口朝津门郊外驶来。
“夏军的火器怎能如此犀利!”
知府倒吸一口凉气,又叫来衙门的小吏:“马上派人前往京城报信!再通知吉总兵,让他马上调集人马,准备守城。”
这个知府倒是有些见识,从目前的大沽口的情形看,码头的守军肯定是无法阻止敌人的进攻,与其派兵救援,不如准备死守城池。
小吏刚离开没多久,那个早点被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报告:“大人,是夏军攻击我大沽、塘沽一带,敌人人数不详,只知道战船无数,看不出有多少人马。”
“夏军!?”
知府的顶戴花翎惊的差点都掉在地上,夏军他是知道的,而且夏国的皇帝他都见过,就是当年从这里出海,带走了几千人马的韦爵爷。
“再派出三批人,全部前往京城报信!”
“嗻!”
一连派出四批信使,知府才略微放心,这时几名将官跑了进来,嘴里喊道:“知府大人,不好啦!水师还没出战,大沽炮台便失守,水师熊参将战死!”
“知道了,
让你们总兵大人速来见我!”
这个知府是个汉人,而总兵却是满人,他来城头这么久,总兵却一直没来,知府大人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但又不好发火。
大沽口是津门的门户,平日码头有三千水师驻守,现在这么快整个码头就失守,他怎能不急。
又等了一盏茶时间,不断有人报告着战况,说夏军已经开始登陆,正在搬运攻城器械,也让这个知府更加急躁,但他是文官,无权调动军队。
“夏军看样子是要攻打我城池,等不了了!”
津门知府自己也听得喊杀声越来越近,再也忍不住安排道:“让所有衙门的衙役,团练和乡勇先上城,准备御敌!”
“大人,我们那点人,守得住吗?”一个同知上前建议道:“听说夏军不计其数,总兵大人又没来,不如……”
“混账!”
知府大骂一句,喝道:“你我牧守一方,敌人来攻,我等如何能弃黎民于不顾!”
正说着,就见一个武将满嘴酒气的跑了过来,问道:“陈知府,什么人来攻打津门?情形如何?”
“吉总兵来的真快啊!”
这个知府陈大人有些厌恶的讽刺了一句,但也知道事态紧急,懒得和他多说,便道:“大沽失守,夏军马上攻城,请总兵大人快下令守城吧!”
“小小的夏军,能来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