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萃这才慢慢想起记得当时和校友打赌:敢不敢去捉弄一下学校的男学霸?
切,本来不太想去的,结果却因为校友的一句激将话:就知道你胆小。
那一夜晚会上自己喝多了,在校友的怂恿下刺激下,神差鬼使地借着酒劲,壮着狗胆才找他说了很多话。
冷渊接着反问:“你还记得那晚你当时说的那句话吗?”
究竟说了哪些话,文萃自己哪记得住那么多。
“鬼知道那晚说什么了。”
看她恍然大悟的表情,加上嘴硬的回话,冷渊便知道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文大律师似乎已经想起什么了,对吗?”
“我可是苦苦找了她三年了。别说恋爱,连别的女人都没敢看一眼。她倒好,晚会结束后跟着校友就跑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不知文大律师脑中可有方案了,这种女人我应该怎么跟她算这笔账?”
文萃被说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没想到当年自己还能满嘴跑火车,说出那些骗人的小纯情爱听的话。
“看来我和冷先生之间已经实在无法沟通下去了,冷先生这个大单我无福消受,麻烦冷先生另找下家。再见!”
“哎哟哟,文大律师不要这么冷漠呀!人人都夸你在律师界是有口皆碑的,怎么遇到我这样的需要解决的问题的金牌客户就这么不好说话了。”
“那你想怎样!”
“这两天有空吗?我约你吃饭怎么样?”
“真不好意思,我看着你,我是真的没有胃口。”
“是吗?”文恒拿出手机上的图片晃了晃,文萃看到当时稚气未脱的自己醉眼朦胧,双脸绯红,抱着他脖子还拍了合影,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真是卑鄙。”
“我卑鄙也好过文大律师当时撩拨我,撩拨到一半,把我丢在原地爆炸,三年不管好啊!”
“这相片我要是拿给您父母看,我再要求求亲,就说你和我已经约法三章,私定终身了,不知文大律师的父母会不会相信呢?”
“你敢!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现在就灭了你。”文萃起身抓起办公桌上的金属签字笔架了,扬手欲往他头上砸。
冷渊看她那架势像是来真的了,笑着开口。
“唉唉唉,这么快就想谋杀情人,着急找下一家了吗?我开个玩笑还不行吗?你这情商怎么做律师的呀!”
“这事嘛……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那得看你配不配合。”
冷渊不愧是傅时身边的人,连说话、神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拖拖拉拉着音调吊着文萃的胃口。
可是他低估了文萃的抗拖拉实力。
“哼,配不配合是我的事。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我这磨叽倒人胃口。”文萃是真的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了,气呼呼的扭头不看他。
“和我约会,我就考虑考虑!”冷渊拿捏着。
文萃恨他恨的牙痒痒,二话不说转身回办公室。
正当冷渊对她举动以为自己成功时,只见一束鲜花甩向自己。
紧接着便听见她近怒吼的声音:“拿着你的东西快滚。”
他接了个满怀:“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吃饭,真的!就吃一顿饭,我保证以后都不烦你了。好不好?”
看着她无动于衷,他立马放低玩世不恭的姿态,两眼卖萌的央求着。
气得文萃心里直骂娘:“你可记住你说的话了!”
秋天的傍晚,仍是阳光热辣的照着大地,车水马龙排出的车尾气,肆意的把整个秋日烘干,白天到哪都是闷热的。
“叮~”桌面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正绞尽脑汁忙着分析案例的文萃不加思索的随手拿起话筒:“您好,我是文律师”。
“下班了吗?我在门口等你一起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