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白在听见那句玄天宗时,猛然想到了什么:“宗主在哪里?”
“在书房,怎么了?”清溪问道,宗主除了在书房还能在哪里,“有什么事吗?”
“有事。”徐广白答道,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他怎么了?”清溪问纪茗昭。
“……不知道。”纪茗昭看着徐广白快速远去的身影,回答道。
徐广白马不停蹄地来到宗主所在的主峰,在主峰下看见了正在打坐的徐晖。
徐晖在感觉到有人到来时缓缓睁开了眼,见面前人是徐广白,脸上露出一丝笑来:“师弟,来此处可是有什么事吗?”
徐广白给徐晖行一礼,用着清源教了两日才教会的礼节性用语道:“师兄,我找宗主,劳烦师兄禀告一声。”
“好,师弟你先在此等等。”徐晖应了一句,御剑扶摇直上,很快消失在徐广白眼前。
一炷香后,徐晖重新回到了徐广白面前:“宗主叫你上去。”
“多谢师兄。”
“不用,”徐晖笑着摆摆手,“你倒是比之前要懂规矩了。”
徐广白抿了抿嘴,生活所迫,不得已罢了:“师兄过奖。”
徐广白掏出清源送给他的飞舟,坐着飞舟直接到了魏明月所在的阁楼下。
仍是没有学会御剑,清源曾给过徐广白一把练习用剑让这块离不开地面的榆木开窍,但不论清源是怎么努力,都丝毫没有进展,最后也只能寄希望于徐广白以后有了本命法宝之后能有所改善。
徐广白收起飞舟,大步走进魏明月的书房,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很快传来了魏明月的声音:“进。”
徐广白推开门,便向魏明月的桌前看去,但奇怪的是,魏明月此时并不在桌前,就在徐广白疑惑之时,书架后传来了魏明月的声音:“朝里走。”
“是。”
徐广白循着声音朝里走,在一张茶桌前见到了正在给自己倒茶的魏明月。
原来魏明月也有休息的时候。
这是徐广白再见魏明月时的第一感受。
工作上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休息半天,属实太惨。
这是徐广白再见魏明月时的第二感受。
就算是求着我当,我也不当这宗主。
这是徐广白最终给这吃力不讨好的岗位最终下的定义。
“宗主。”徐广白对着魏明月一礼。
“坐。”魏明月给徐广白倒了一杯茶。
“谢宗主。”徐广白乖乖在魏明月对面坐下,在‘黄金屋’的指导之下,已经能熟练掌握品茶技巧的徐广白姿势端正地端起了茶碗,轻轻抿了一口。
“你来,所谓何事?”
魏明月也抿了一口自己杯中茶水,茶杯中升腾的热雾在一瞬间模糊了魏明月的脸,徐广白竟觉似乎在魏明月肃穆平板的脸上看见了一丝柔和。
“宗主,这次宗门大比在什么时候?”
“半年以后。”魏明月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