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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那句玩笑般的“Ichliebedich。”让迹部失笑的同时又觉得惆怅。
几天之后,是她准备离开的日子,不想要人送行迹部也真的没有去机场,只是整个下午都显得心不在焉,一个劲想着“她真的要离开吗?”内心深处似乎有那么些害怕她一去不回,再也找不到这个人;所以当她来电说自己“落跑失败”后顿时就松了口气。
情人节的巧克力,明知对她来说只是义理巧克力却还是会一阵欣喜,特别是看见一些人的表情的时候吧?为她预留的房间是很早之前就留出经过精心装修的,这么做,是将她当家人了吗?家人?什么时候又变成家人了呢?
即使只是静静站在球场边,依然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迹部一点也不想承认他不喜欢那么多人围在她身边;而且,那又是什么情况?那两个不华丽的人算不算“争风吃醋”?不过迹部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又算什么呢?
在车祸之后,她仿佛就被“噩运之神”给附身了,好好的竟然被关在了废弃的仓库并且被泼了一身的冷水;说实话,赶到那里看见虚弱无力的她的时候,迹部很想将某个人直接丢去太平洋喂鱼。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当她冷静异常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迹部骤然觉得这才是真实的她,为了某些人,她压抑了很久吧?不过,不再忍受之前她依然被噩运缠身,平白无故竟然遇上了匪徒,成了人质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做那种危险的举动?她就不能让人少担心一些吗?
莫名火大的迹部只好将怒气出在了那些匪徒身上,一个晚上的时间,动用了迹部家所有人去搜索匪徒,结果当然是令人欣喜的。
因为不放心而去调查了一些事情,而结果却不是那么令人欣喜;将人找了出来,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而她也许对于目前生活还算满意也并没有追问;可是时隔仅仅一天,她却又急于知道一些事情;又一次忍不住担心——发生什么不华丽的事情了?
的确是不华丽的事情,接下来一连串的事情都是非常的不华丽的;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她一个人身上呢?一个人默默承受着所有的事情却又要被某些不知情的人不断误会,那笑容背后掩藏着苦涩有多少人知道?过于坚强的人也会非常脆弱,迹部真的很担心突然有一天她会再也承受不了任何事情;其实,更担心在那个时候他会毫无办法。
也许,离开的确是一个好办法;离开这片没有给她留下多少欢乐的地方也许某一个极限就不会出现;而那个从未谋面的“哥哥”怎么看都比某些人要可靠吧?
而在她要离开之前,迹部想,他用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总算是看清的自己的心。
一个挂坠,表面是价值连城,不过真正的含义却不在于它的价值,他不想现在告诉她,因为他看不清她的心,也许,她自己都看不清。
机场的“告白”换来的是“等待”二字,虽然她此刻听不见,但他还是说——我等你!不是习惯的“本大爷”三个字,而是“我”,因为她是特殊的,无论他们的未来是什么,云夜对于迹部景吾来说,终其一生,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正文 第四十章 归来
樱花飞舞的季节,会不会适合重逢呢?
米白色的一字领针织衫,橘红色的不规则剪裁长裙,米色的粗跟高跟鞋,配上利落的马尾;简约的打扮却不时吸引着过往人群的目光,除了一张美丽的脸庞,更重要的还是那份女王般的气场。
除了到处游玩,云夜这一年多也接受了相应的精英教育,当然,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忙碌让自己无暇想太多的烦心事,只是在偶尔空暇的间隙总会想起一个人而已。
所以,她回到了这里,因为她看清了自己的心,而她,还欠一个等待之人一个答案。
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她要回来,包括他,一个惊喜而已;当然,惊喜并不止如此,东大大一新生,与某个人同时入学,也就是说,云夜跳了一级而已。
带着淡淡的笑容走出通道的云夜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莫名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人,不应该啊,她的确没有透露任何消息啊,怎么会在这里的?还是在等其他人?
“啊嗯,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在云夜失神的时候,迹部已经走到了云夜的面前,即使那么长的时间不见面,没有电话,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态度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亲密。
云夜回过了神,她想她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能知道她行程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会告诉迹部的却只有一个——那个顶着一张冷艳面孔却爱八卦的男人!
“喂!怎么回事?”见云夜还是没有反应,迹部不耐地抬手敲云夜的头,只是力道却小得可以。
“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在算,我们到底隔了多少个秋天呢?”云夜上前一步,调皮地笑着;很自然地挨近迹部。
迹部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退开一步,不住打量着云夜;“那你现在就改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了。”
“不怕。”云夜无所谓地笑着;“反正有景吾哥哥陪我一起变成白发苍苍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