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哼声,接着是手上传来的热度令我惊了一下,「你干嘛?」我慌张的对上他带笑的双眼。
「没干嘛啊。」他不顾我努力想扯开手的样子,以一种让我莫名想打人的轻松语气道。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皱眉,放弃挣脱出他越握越紧的手。
「又不是没牵过。」他好笑看着我。
对啊,我也觉得我超怪,牵手这档事在我们之间其实挺常见的,常常在说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地意识到,怎么被牵住了,这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也不好把别人甩开,显得矫情,倒也就放任他抓着我的手了。
但现在心境却有了些许的改变,觉得好像不对,我们怎么可以做这种情人间才可以做的牵牵小手的事呢。
就像今天,他怎么可以亲我,异性朋友是不可以亲亲的,就算是好朋友也不可以。
突然被拉住,回过神来才发觉原来已经到家了,甩开他的手蹦蹦跳的就要去按电铃。
「安以乐。」
回头对上的是他无奈的笑脸。
「嗯?」
他向前走进,我则不自觉的退后,一直到后背撞到了墙后才发现无路可退了。
他俯视着我,「我今天下午才说过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
「。。。。。。什么?」
他跟我说了什么?
我只记得他说了一句:你知道吗。然后就没下文了。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右手温柔的将我的头发勾到耳后。
「真怀疑你的大脑是用来干嘛的。不过。。。。。。忘了就算了。」他轻轻道。
留下的是一个人看起来略为孤寂的背影。
晚上我想了好久好久,就是没有任何关于他亲完我后的记忆。
但那天夜里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有我有韩世禹,我们两个维持着今天下午充满曖昧的姿势,他坐在马桶盖上,而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双手环着我的腰,我们两额头抵着额头,他的眼里盪漾着无限温柔,嘴边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和煦。
「喜欢你,所以你也只能是我韩世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