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一旁的容谦不由扶额失笑,用折扇敲了他一下。
昨日皇兄收到探报,容择似在东丘边境出没。
被这么一点拨,向衍恍然,暗啐了句不知好歹,旋即问道:皇上是想让臣去擒下这贼子?
容谨摇头,目光落于沙盘,语调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静观其变。
向衍见状,明白皇上这是自有一番成算,正想探探口风,就见长寿快步走了进来。
他站定脚步,恭顺的朝三人行了礼,弯腰道:皇上,盛嫔娘娘来了。
容谨把玩青瓷茶杯的动作微顿,轻哼了声,她又来做甚?
长寿:
宫里头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皇上您眼线这么多,还能不知道?
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过这话长寿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回皇上,奴才不知。
容谨觑他一眼,嗓音低沉:让她进来。
长寿得令,不作片刻停留,转身就往外走。
皇兄容谦讶异的挑了挑眉,温润清隽的面容上彰着几分调侃,笑着打趣:你这含晟殿,何时能进女人了?
你很闲?容谨掀眸,仿若玉骨的指节摩挲杯壁,眼神淡淡的睨着他,不徐不疾问了句,那这南夷便由你去坐镇如何?
别别别,容谦摆手,状似惶恐的干笑两声,是伯敛逾矩了,还请皇兄恕罪,臣弟方才想起府中还有要事,就不叨扰皇兄了。
紧接着,冲向衍使了个眼色,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好似背后有洪水猛兽追着一般。
向衍:???
怎么,你想去?
向衍一个激灵,连忙供了供手,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