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办一下吧,明天真没时间,排都要排到了,你看帮帮忙好吧?”李文辉还在试着央求着办证的人。可办证的人也不再理采了。
“同志,你们今天还必须得给我们办了,我们都二婚了,你还让我们再来二趟呀,是不是太不吉利了呀?!”章晓敏急了,也不管旁边有多少人听着。
旁边的人都笑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笑了,“好了好了,你都这样说了,再不给你们办好喽,还真说不过去了,我们就加个班给你们办了。后面还有二婚的没?没有的明天再来。”
从民政局出来,他们直接去了珠宝店,李文辉让章晓敏随便挑,看来李文辉还真是准备好了来的。章晓敏选了好久,珠宝小姐给她推荐了好几款钻戒,从上万的到五几千的,晓敏每一颗都试着,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对钻石的可望——女人嘛,天生都是热爱钻石的。可到最后,晓敏只选了一颗两千多的,嘴里还说着:“我手指秀气,带大了不好看,要选适合我的才好”。
李文辉知道晓敏是在给自己省钱呢,真心的觉着这是一个好女人。
医院里,晓敏打开结婚证,轻轻的喊着半睡半晕的母亲。母亲睁开了眼,看着女儿手上的红本本,微微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眼角却流下了泪。
作者有话要说:
☆、会所查岗
不久后,常老太怀着不舍离开了人世。虽然是早已知道的结果,但章晓敏仍是悲痛不已,处理后事的繁杂事物以及对亲朋好友的接待,全由李文辉和他的朋友全力操办。李文辉的体贴照顾、待客周到、事物安排有序,朋友们对他都是赞赏有加,这使章晓敏更加觉得自己是可以依靠李文辉的,她不时的想着:是上天错判了母亲的寿年,就安排了李文辉和自己的姻缘来弥补。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女人成了家,心思都在老公和孩子身上,朋友、同事的聚会都减少了;而男人成了家,就好像一切成了定局,除了上班就是聚会。至少章晓敏和李文辉就是这样的。
刚开始,李文辉时常带着章晓敏和小早参加朋友的聚会,可是每星期至少三次这样的聚会,每次都是先打麻将再喝酒吃饭,晓敏不会打麻将,就只能在旁边给大家续茶,要不就看看酒店的杂志,要不就无聊地看着小早和其他朋友的孩子玩耍。
晓敏也不会喝酒,但又不能拒绝朋友的敬酒,每次都喝得满脸通红、眼睛红肿,李文辉更是能从席前喝到结束。晓敏算是看出来了,李文辉不是一般的好酒,他是别人不敬他酒时他都可以喊着人家敬他酒的那种。
小早更是难受,朋友的孩子都是幸福家庭里的孩子,个个都骄横自我,小早总要让着他们,所幸就不和他们玩了,也一直干坐着等吃饭,经常是饿得不行了才磨到叔叔阿姨们打麻将打尽兴了才开饭。
等吃完饭李文辉他们还要接着玩,晓敏只能先带着小早回家,经常是还没到家小早就睡着了,晓敏要一手抱着小早,一手拎着包还要翻钥匙,真是很累。
后来章晓敏就不参加李文辉的聚会了,人到是轻松了,可是心更累了。
夜里,晓敏感觉到李文辉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觉得他好温柔好温柔,所有对他的埋怨都消散了。“你回来了?”晓敏高兴地一下子睁开了眼,却发现周边台灯还是那个台灯、窗帘还是那幅窗帘,一切都是真实地,只是床上另一半边仍是空空的、冰冰的,也是真实地。晓敏的泪角湿润了。。。。。。
无数地无尽地这样的夜晚,晓敏都是在半梦半醒中浑浑噩噩地睡着,母亲走了,来了李文辉,她没有得到想要的踏实和安稳,她的内心是孤独地,精神是寂寞的。每一个黑夜都告诉她:这段感情是空虚的。
晓敏哭得很伤心,她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她要问问李文辉什么时候回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对不起。。。。。”
“对不起。。。。。”
“对。。。。。。”
晓敏气愤得扔掉了手机,永远都是这样,只要李文辉在外边玩,晓敏就永远找不着他!
凌晨,李文辉回来了,嘴里还散发出浓浓地酒气。“老婆,你,你怎么还没睡呀?我反正都会回来的,你睡就好了嘛。”
晓敏什么也没说,冲到李文辉面前,“拿来,把你的手机拿给我!”
李文辉笑了,稳了稳有些站不住的身体,从裤包里掏了好久,拿出手机递给晓敏:“老婆要检查,给你,领导。。。。。。”
“啪!”手机被晓敏扔出直接砸在了地上,变成了三瓣。
李文辉惊住了,他看看地上的手机,再看看比摔碎的手机还难看的晓敏的脸,他的酒一下子醒了“你干什么?!”
“你拿着手机不接电话,别人的电话从来就没接漏过,我打电话你就从来就不接,你拿着电话有什么用,以后不接电话我就砸你电话!”
“你莫名其妙!你怎么变成疯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