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琪见了,便长长伸了个懒腰,兴奋的大叫:“哎哟我的妈唷!总算到了。”然后问刘水月:“此处如何?”
刘水月见问,却含笑道:“这地儿却也与道家所尊行的风气有几丝匹配处,到是那几个字却也写的没辱没‘追云观’三字本身。”
刘云琪笑道:“这可是出自我爷爷的手笔哦!”
刘水月听了这话,禁不住抿嘴儿一笑:“你是他孙儿,却不知传承了没有。”
刘云琪嘿嘿一笑:“妹妹可小瞧俺老刘了也!俺的书法可是汇百家之所长,那可是自成一家,那谦虚一点儿说,我这书法那可是天下风流妩媚无双,古今娟秀惊艳无二,嘿!就像妹妹的花容月貌一样,美的让人一见,哎唷妈耶!马上让人看的魂飞魄散。”
“小不正经的,老是拿人家寻开心。”刘水月嗔了这么一句,却还不望媚开眼笑着拿粉拳儿擂上刘云琪几下“好讨人厌的家伙,在乱编派我,我就不理你啦!”
………【018:第八回 公子一行追云观】………
018:第八回公子一行追云观
六人说笑之际,入的追云观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庞大的观宇,六人方来一到这清雅谧静的风水宝地,旁边却走出一位小个儿童子,年龄不甚大,约莫七八岁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把扫把,单掌合什一礼:“六位施主请自便,俺这小观不供老君,若要参拜,就请去长门峰吧!”语毕;乃鞠一礼。
刘云琪见说,忙也学小童的礼节,合什手掌:“道兄;老君我们不拜,要拜就拜你,烦劳道兄传话你们师父,就说他孙儿前来拜山。”
那小童一听这话,忙道:“罪过,罪过!原来是刘公子光临,小道初来,有眼无珠竟失了礼数,还望见谅。”说话之际,忙让出道儿,请刘云琪一行人入大殿,自己则去传刘云琪之言,不多时大殿后面便走出一位道人,乍一看虽说不上是一位仙风道骨的修道之人,但却也算的上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了。而身后跟来的却是刚才那个小童。
刘云琪一见,顿时心喜若狂的叫了一声“爷爷!”言语间,忙迎上去喜不自禁道:“孙儿可想死你啦!”说话之际,爷孙俩便来了一个深情的涌抱。
到是说起这道人,却也并非是真正修道之人,若说五十年前,这人可就是风云人物了,此时就暂且不具体绍介了,却说来者刘观主哈哈一笑:“爷知道你想我了,快别亲热了,在亲热我这仙经道骨都快被你小子给折腾散喽!”刘云琪闻言,忙笑嬉嬉的松开臂膀,然后将嘴巴向刘水月一等人一噘:“爷爷,这四个丫头孙儿就不用给你绍介了。”然后向刘水月一笑:“爷爷,这位是孙儿新结义的贤弟,今儿特地来看您老的。”
刘水月是何等聪明的女子,见刘云琪话音刚落,忙上前向刘观主作一揖:“晚辈侯小玉拜见爷爷。”而此时的刘云琪闻“小玉”二字,心里顿时一喜。
刘观主呵呵一笑:“嘿嘿!我这是老来添福啊!没曾想这把岁数了,竟又添了一孙子,小玉公子就别多礼啦!”说话这会儿,刘观主带着众人到大殿之际,刘云琪和刘水月走在最后,刘云琪一时却用只有两人听的到的声儿笑向刘水月:“妹妹可是认‘小玉’这名儿了?”
刘水月闻言,脸儿顿时一红,白了刘云琪一眼,然后嗔了一句:“要你管呢?”
正是:有口无心佳子言,扑言捉语公子心。
两人正悄言悄语如蚊子震翅的声音说着话儿,却已入了大殿,刘观主便示意众人随意坐,一时上下打量刘水月一眼,却啧啧而赞:“你可比云琪这小子俊多啦!”
刘云琪一听这话,顿时叹道:“爷爷!您老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孙儿可不是争嘴儿,孙儿与候贤弟那是天下极品中之极品之俊公子,现在整个丹川和襄城不知有多少美女都哭着喊着要嫁给孙儿呢!就连我们庄子门口,向孙儿提亲排队的队伍,都前赴后继的如滚滚长江之水汹涌而来。可见这么多的美女愿意拜在小生的石榴裙下,哦!不对‘石榴裙’是针对美女而言;我堂堂七尽俊男靓仔!该用玉冠青衫代称才是。孙儿是说;有这么多的美女愿意拜在孙儿的玉冠青衫之下,可见孙儿的魅力之所在是多么的惊人了。所以说,这话可不是乱说的,哪能说侯贤弟比我刘某人俊多了?应该说各有千秋才对嘛!”然后向刘水月一众美女笑道:“你们说是不是?”
喜媚抿着嘴儿笑:“那是,那是。”
绿莺道:“唉!公子真该拉一泡屎,将自己照照了。”
静雪却叹息:“公子说这话真不怕脸红。”
而纯儿却拿眼睛看着别处,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我的老天爷耶!都成公鸡身子尼姑头了,还吹嘘什么极品中之极品之俊公子?简直一僧不僧,俗不俗的怪胎。”
刘云琪闻三美女如此言贬自己,剑眉一沉:“好啊!你们几个丑八怪竟敢……”
不及刘云琪将话说完,头上的斗笠却被刘观主摘下;“哈哈哈!你小子怎么出家啦?和尚不能讨老婆,你小子该不会是一花和尚吧?”一语方罢,五美人儿顿时笑的花枝乱颤;“您老真搞笑,哪有爷爷这样说自己孙儿是一个花和尚的?”
刘云琪忙为自己洗白开脱:“嘿!嗯,这个;哦,是孙儿觉着剃了头夏天凉快些。”一时向刘观主笑道:“孙儿可不想当和尚,在说了,孙儿还要娶一个美的让人一见就魂飞魄散的美女老婆呢!”然后却对刘水月一笑,仿佛这话专门说给刘水月听的。
刘水月芳心儿一盈,玉脸一红,忙将秋波转别处。
刘观主道:“行啦!你小子别吹牛啦,没听人家小姑娘说;该拉一泡屎,将自己照照吗?你在吹下去,待一会儿这座追云观都被你吹飞喽!”
然后又上下打量一番刘水月,一时似有什么重大发现似的,不禁皱着眉“咦!”了一声,伸手便向刘云琪额头一触:“你小子没毛病吧!怎么看你小子不像个正常人似的,这小玉明明是个女娃儿,你却怎么称起贤弟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