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鸿疑惑的问道:“难道那胡女丑过无盐?”
胡宝摇了摇头道:“方兄这你就说错了,那胡女不仅不丑,还俏丽无双。”
方世鸿就更奇怪了,问道:“那古兄说会坏了兴致的意思是?”
胡宝道:“那胡女美则美矣,只是性情着实泼辣了些,就像一匹烈马,你若不捆绑起来,怕是难以降服。”
方世鸿一听顿时眼前一亮,道:“捆绑?本公子就喜欢驯服烈马,若是这胡女落在本公子手里,别说捆绑了,本公子还要拿出皮鞭教教她好好听话。”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可惜的是那胡女还有一身浓密的体毛,那腿毛比我的都长。”,胡宝说完惋惜的叹了口气道:“唉,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
方世鸿一副你不懂行的样子道:“所以说古兄就不懂风月了吧,一看古兄就是没玩过兔爷的,那些兔爷唯一的缺点就是浑身无~毛,这胡女可算是补了这一遗憾了。”
胡宝道:“难怪刘劲松刘公子和莫声白莫公子一致赞赏方兄的风月事迹,方兄果然是吟风弄月的个中高手啊,想我胡某,哦不是,想我古某也是长流连于勾栏瓦肆,这其中道行却是与方兄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方世鸿正回味着胡宝所说的各类女子,倒是没听出胡宝话中的错漏,只是问道:“劲松和声白也在?”
胡宝道:“那是自然,这种盛事哪有人会愿意错过,若不是刘公子和莫公子与我讲了许多方兄的事迹,我也不会为方兄无法参与而如此惋惜啊。”
方世鸿一听这话顿时没了脾气,心里一阵泄气,如此盛事他若无法参与真的是人生一大憾事啊,于是接着问道:“这文会日后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胡宝摇了摇头道:“莫说日后,就是过了后日那张晋隆张公子就要回山西了,这一次张公子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集齐了如此多的佳丽,再想有下一次,怕是难了,何况这次若不是国子监刊印诗集,又怎么会聚集那么多文人雅士?”
方世鸿讶然道:“后日就回去?即使我有机会出去了,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两日时间也享用不了这么多各种风情的女子啊?”
胡宝听的一阵愕然,“方兄竟想将这些女子全部体会个遍?这么多文人雅士,就算再怎么分也不可能每人全部感受一遍啊?这许多女子不过是为了佐酒罢了,即使以方兄的身份地位也不过就感受一两个就差不多了。”
方世鸿想了想,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那我选那倭女和胡女,其他的也只能忍痛放弃了。”
胡宝听了方世鸿的话心里很是鄙夷,这才哪是哪呢就开始选上了,不过嘴上还是殷切的道:“方兄有次想法固然是好,只是这府门却是一道坎啊,迈过了就是天上人间,迈不过就只能抱憾了。”
一听这话,方世鸿顿时气馁了,他倒是坦白的道:“古兄,实不相瞒,并非是我不愿意去找父亲认错,实在是错不在我,外面想找我报仇的人一直虎视眈眈,我若是出去被那些人逮住了,恐怕连个骨头渣子都不会给我留下。”
“哦?在这京城竟还有人敢如此为难方兄?那人是何方神圣?”
方世鸿无奈的道:“还能是谁?还不是那英国公府的小公爷张之极,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实在不行我买一个还他就是,这人实在不知趣,竟想要我为一个婊子偿命,古兄你说是不是迂腐之极?”
胡宝好像很是认同的点头道:“确实迂腐之极,自古有言,女人如衣服,何况还是一个青楼女子?不过方兄放心,如果你真能想办法出去,到了那文化,天下那么多文人聚集于一处,谅他张之极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天下文人雅士为敌,别说是一个小公爷,就是英国公也要好好掂量一番。”
方世鸿道:“古兄所言,我倒是也有想过,只是如何出的去府也是个问题,若换作以前我好言几句门房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次那门房可是接了我爹的死命令,若放我出府一步就要卷铺盖走人,门房是万不敢放我出去的。”
胡宝看了看四周轻声道:“若是方兄当真想要出去,在下倒是有一计策,只是不知方兄愿不愿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