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愫很是失望,她整晚没睡,兴奋的期待了整晚,结果见到的是空气,还要累得半死的陪emba班的一群大老爷们儿跟老大妈们登山。
阮愫拿着大喇叭,扯开嗓子招呼一群比她大了特别多的青年,中年,老年汇集成的人群。
“各位学姐学长,今天我们院里组织活动,先爬到山顶的人,张教授说了有奖励。你们一定要争取第一个登高!”阮愫故作激动的提高音量。
其实自己本身特别有气无力。因为古皓白没来。
“奖励什么呀?”跟苏禹初站在一起的那个年轻公子哥问。
“奖励……”阮愫还没来得及说。
这个年轻公子哥就说:“奖励你的微信行不行啊?”
“学长你说什么呀?”阮愫娇滴滴,瞬间脸都羞红了。
年轻公子哥继续说:“你昨晚不是都在大雪里追我们初哥下课了吗?”
“哈哈哈哈,不会吧,小学妹那么敢的吗。”
“想不到小学妹才大三,就挺会倒追男人了。”
现场一帮比阮愫大的男男女女哂笑一片,他们好多都是进了社会工作了好几年,才到大学来念经济管理硕士班。
大家很自然的以为,年轻的阮愫也对英俊多金的苏禹初动心了。
苏禹初这样风流蕴藉的公子哥,果然到了哪里都能成功招蜂引蝶。
苏禹初在大家的哂笑中,特别开心,将滚烫的目光长久的投向羞涩稚拙的阮愫。
第二天,苏禹初就再也不跟宋栀韵纠缠不清的玩暧昧了,他对外号称自己单身,可撩。
那时的阮愫在苏禹初眼里真的很乖,又乖又甜,还漂亮,有质感。
站在山脚,手里拿着个大喇叭,扎着个独马尾,穿身雪白的运动套装,肩上背着书包,面对一群emba班里嘲笑她的青中老年们,她扭扭捏捏,羞得耳根都红了的样子让苏禹初过目不忘。
可是现在苏禹初觉得,她怎么有点变了。
特别是在她闲得去了西北,参加了这个破支教活动以后。
见阮愫又陷入沉思了,苏禹初又问了他一句:“问你呢,你亚旗实习还要不要?”
“人家肯定不要我了。”阮愫回答。
“哪能呢,只要你初爷开口。”苏禹初觉得这不是个问题。
“下学期大四了再说吧。”阮愫倒不是挺急,看着苏禹初一副刚参加完应酬的模样,白衬衫领口好几块口红渍,阮愫随口一问,“你今天又有局?”
“今天我一哥们儿过生日,北城的人都去了。”
阮愫知道苏禹初是故意跟她视频,目的是想让她看到他白衬衫上的口红渍,让她产生危机感,人初哥可是个被女人们争着抢的香饽饽。
可是,“哦。”领悟到这些意思以后的阮愫也只是这么敷衍答应了一下,也不继续问他衬衫上的口红渍是怎么来的,反正也跟阮愫无关。
阮愫当初追那辆库里南,追的不是苏禹初,是苏禹初误会了。
那一天,天色晦暗,雪花片片,库里南上坐了三个人,唯有苏禹初偶然瞥了一眼后视镜,留意到身影纤细的阮愫在恋恋不舍的追车。
苏禹初自然而然的以为阮愫在追他。
“你最近都怎么过的?”苏禹初跟她闲聊。
“就听组织安排,给学生们上课啊。”阮愫回答。嘴里的糖没了,嗜甜的阮愫把手机放在桌上,又拿一颗奶糖剥开吃。
雪白的糖块被她塞进潋滟的唇里,大晚上的,夜深人静,她穿个细吊带白棉睡裙,下面没穿内衣,胸部傲然的轮廓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