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慌张张,几乎是在完全不受控制之下,快速将yào瓶打开,并将yào水淋在了右手手指上。
心已经屈服了,意识还需要挣扎吗?
“请进!”说话的同时,我一把拉开干净的盖在了身子上。虽然身上并非是完全没有遮蔽物,至少还有衬衣,但我还是觉得盖上单为好。
郡主推mén而入,只见她只穿了一条下摆至小tuǐ的白sè的衬裙。都浸湿之后,除了最里面的衬裙可能幸免于难外,实在没有其他的了,荒郊野外也没有更换的衣服,她除了穿这个,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她双手握着摆放于前,慢慢走到了在与我隔着半米的地方便停下说道:“听说你没有事了。”
她的情绪还算平稳,眼泪虽然不再见了,但脸颊两边却还有着cháo湿的痕迹,显然刚刚还在哭。
“我很抱歉!”我诚恳地向她道歉。
“不,是我向你感谢才对。”她的眼泪又一次掉下来了,“看到你挡住那个刺客的时候,我的心……我的心……你知道我的心是什么感觉吗?”
我摇了摇头。
“我觉得……觉得我对不起你。”
我伸出手去,拉着她坐到了沿边,她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地就坐了过来。手指上的yào水已经干得不见踪影了,但这种yào水就算干了也会有残留,能够融入唾液之中。
我用着无名指和小拇指替她擦拭双颊的泪水,问道:“你还爱着我,对吗?你和沙特尔公爵的亲密是在演戏,是吗?”
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着我那已经沾了yào水的手指,然后冷着一张脸说道:“不要提他,我讨厌他。”
我任由她亲wěn着我的手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只能在事后说抱歉了。
“你既然讨厌他,为什么不肯和我走呢?我可以把你藏起来,没人会发现。”
“这不是长久之计,路易!”她说着便俯下身子,脸对着脸,轻声说道,“抱歉,路易。这是我的最后一个wěn。”
我们接可是没有以往jī烈。我没有配合。
不知是否是因为yào水起到了作用,她说这是最后一个wěn,可是她的反应却越来越jī烈,行为也越来越yù罢不能。她这是第一次单方面的主动,不仅从发起到持续,都维持着主动。
我想是yào水起到作用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陷入了未知的陷阱之中。
我慢慢伸手搭住了她的双肩,随后抱住了她,可是,正当我想将自己的情感反馈给她时,她突然猛地从我的怀抱挣脱了出去。
她仍然坐着,但是呼吸急促口连续不规律地起伏着。
“玛丽!”我轻呼了她一声,坐了起来。
在我伸手将要碰到她面颊的时候,她起身走向了窗台。
她双手按在窗台上,面朝窗外,可是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却越加大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应该过去。于是便下了走到了她的身后。
心中似乎有一个意识在教我如何做。难道是刚才的接wěn,令还残留在她口中的yào水传入了我身上吗?我已经无法思索这些了。
我的双手环抱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头伸到了她的肩膀上,紧紧与她的头贴着。
我们的呼吸不是很急促,但是却都很深,似乎每一次呼气、吸气都用尽全力一般。
她的身体很香,一种异样的香味,刚才就感觉到了,但现在这种味道更为明显了。这股香气,似乎在刺jī着体内的某些东西,在助涨着某些东西。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吹气:“说‘爱我’!”
“我爱你!”
我们似乎都沉醉了,沉醉在一场致命而美妙的梦中。
我们互相感受着对方的鼻息,已然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
我慢慢的将环抱住她腰肢的两只手转移了位置。左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斜搭上她的右肩,慢慢地令她的衬裙滑下,lù出白嫩的肌肤;右手沿着衬裙侧边的缝合线而下,抓起裙角,慢慢捏起、撩起、卷起。
虽是从后环抱着她,但我的眼睛一侧,便能从镶在墙上的镜子上,看到她那平时掩藏在裙子中的一双美tuǐ,洁白的肌肤、纤细的手握着卷起的衬裙,一只手指已在探索着她那还不是很茂密的幽深丛林。
她双手靠在按着窗台,整个身体都前倾着在窗上。身体毫无反抗,反而jī烈地回应着——呼吸的频率开始加快,肌肤因身体的放松而变得越发柔软。
无法控制了,甚至无法喘息。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听任身体的指挥。
“不,我们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这很美妙,不是吗?”
我亲wěn着她的脖颈,贪婪地吸蚀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特殊香气。她最后的一丝理智,正一点一点被融化、消解。